三、苏格拉底真正辩护
在辩护他人对自己控告之后,苏格拉底真正从自身使命出发,严肃地回应那些污蔑与嫉妒。
苏格拉底生从事爱知之学,为这个使命不惜牺牲生命。苏格拉底告诉陪审团,自己是阿波罗神给雅典恩赐,“神派个职务,要生从事爱智之学,检察自己,检察他人”(29A),如果雅典人决定对他判处死刑,就会辜负神恩赐,对雅典人伤害比对自己伤害更严重。在某种意义上,苏格拉底不是在为自己申辩,而是在为雅典公民申辩。
每次阅读这段文字,都发自内心地感动。
雅典人啊,敬爱你们,可是要服从神过于服从你们,息尚存而力所能及,总不会放弃爱智之学,总是劝告你们,向所接触到你们之中人,以习惯口吻说:“人中最高贵者,雅典人,最雄伟、最强大、最以智慧著称之城邦公民,你们专
审判官。苏格拉底进步问:还有别人吗?元老院元老呢?议会议员、听审人呢?迈雷托士最后同意说,所有雅典人都能让青年们变好,只有苏格拉底让青年变坏。
苏格拉底辩护逻辑是:如果所有人都想让青年学好,那就不需要教育,就否定教育是种独特技巧。
他还借用“驯马”比喻结束辩论:马术师是少数懂马人,这种少数人才可能做出对马有益事。如果大家做事都对马有益,只有个人做事对马有害,那就不需要马术师。
他反问迈雷托士:和好人在起好,还是同坏人在起好呢?坏人是否总会随时为害于与之接近人,好人是否总会随时使同群者受益?迈雷托士:当然。苏格拉底:会不会有人愿意伤害自己,生活在邪恶公民之中?迈雷托士:当然没有。
苏格拉底马上就抓到迈雷托士逻辑漏洞:如果故意蛊惑青年,旦这些青年变坏,那就会让生活在邪恶公民之中,遭受他们伤害。于是,这条罪名并不成立。
第二条控告:不信国教(城邦诸神)。
这条主要是迈雷托士控告苏格拉底是彻彻底底无神论者。
苏格拉底辩白逻辑很简单:迈雷托士控告自己不信神,但同时控告信仰新神,这显然是自相矛盾。
你想迷惑稍有脑筋人,相信同个人会信有鬼神踪迹而不信有神、有鬼、有英灵,世上无此骗人机关。(27E)
这套逻辑下来,苏格拉底提醒法官们:当个人自相矛盾时候,其实这种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些什,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自己信念,也就显明他们正式指控逻辑错落,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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