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意识到自己
错误，浑身
震。不敢置信地走到床边。
“
来迟
……”伊万喃喃。
“也是。”江耀哑声。
伊万侧过头。卫生间里传来野兽般疯狂嘶吼。
充满痛苦，充满绝望。
谁能想到第二次见面，就是为这位青年收敛遗容。
“发生什
……江耀？”
身后忽然又响起个熟悉声音。
江耀转过头，看到伊万风尘仆仆，满是震惊脸。
“这是……秦无味？”伊万眼看到床上躺着人，大惊失色，快步走过来。
微顿。转过头，和方警官对视眼。
方警官重重叹口气：“让他哭吧。发泄出来会好点……这是他弟弟吗？”
江耀愣下。
【方警官记忆被清除过。】
心里人低声提醒。
“他……怎样？他还好吗？”伊万担忧。
“不好。”江耀说。
身体没有受损，灵魂却已千疮百孔。
失去至亲就是这样感受。
江耀太能理解他。
江耀：“不，是秦无垢。”
伊万认错。
双生子里，兄长秦无味受污染病影响，全身失去颜色。
弟弟秦无垢原本健康鲜活，此时却因为血液流尽，全身呈现出纸人般死白。
难怪伊万会认错。
【所以他不记得自己见过无垢。】
……确实。
在【红油麻辣烫】事件里，方警官曾经出警，在现场遇到秦无垢。
那时候秦无垢就对他使用过【遗忘】，所以方警官并不记得自己与这位青年面之缘。
是在事后，无意中和江耀聊起，方警官才知道秦无味有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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