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语白言说癸水已尽,倒是真切体会到春风得意马蹄疾感觉。
“驾!”沈醇挥鞭,踏云速度更快些。
齐语白靠在他怀里,却没有任何掉下去感觉。
踏云速度极快,从前需要走小半个时辰旅程,如今好像转瞬间就到近前。
骏马沿着雪山湖前行,将王帐抛在身后,齐语白看着湖水不知多久,轻轻侧头后转时,已然看不到身后羊群和王帐。
齐语白怔,脸颊爆红时手肘向后,吐掉口中帕子道:“你无耻!”
沈醇闷哼声,抓住他手臂,轻吻着他耳侧笑道:“好好好,无耻,那你倒让真无耻次。”
“混蛋!”
……
梅枝插瓶,即使精心照料,也还是没几日就凋零,齐语白看着最后掉下来花瓣问道:“枝条若保留下来,明年还可开花?”
松开,只是恐怕连捻起绣花针力气也无,轻轻推拒倒像是欲拒还迎,被按着亲许久才松开。
“……你……”齐语白轻轻平复着呼吸,看着男人滚烫视线,面颊同样滚烫起来,千万话语竟不知该怎开口,只能轻轻侧开眸道,“还没有做好准备。”
“还没有禽兽到对个伤患做什。”沈醇起身将他抱起,继续按着他手臂笑道,“只不过你要忍住,不能出声,要不然可不保证兽性大发。”
怀中美人脸色涨红,带着些羞赧味道,却还在表示着自己没有那好欺负:“那你干脆把嘴塞起来好。”
“这倒是个好主意。”沈醇转身从旁暗格中取出两方手帕递到他唇边笑道,“咬住。”
“们要去……哪里?”
齐语白以斗篷挡风,好容
“这个应该不行。”沈醇抽出枝条道,“下面无法生根。”
“可惜。”齐语白道。
“不可惜,何时看何景,明年还能再看。”沈醇起身笑道,“带你去看其他。”
齐语白起身跟上道:“什?”
“到你就知道。”沈醇给他裹上斗篷,叫来踏云,抱着人疾驰向雪山脚下。
齐语白沉默,却还是默默咬住。
还是不要发出声音好,只是按摩手臂他都能想到别处……莫非他发出声音当真如他所说?
沈醇继续给他按着手臂,但或许是酸涩感太强,怀中人咬着手帕不能出声,身体却在轻轻颤抖,额上更是分泌出细密汗水,脸颊含粉,眸中水光在烛火下轻颤。
“唉……”沈醇叹口气。
齐语白看向他,目含紧张之意,却被男人抱紧,听着那耳边伴随着叹息话语:“阿白,你这个样子更让人难以把持,你是不是故意勾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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