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
？”齐语白看着他凑近
脸问道。
“阿白，你叫
要忍不住
。”沈醇跟他轻碰着鼻尖，扣住他后颈深吻上去。
齐语白眼睛瞪大，想要说话却全被堵在这个吻中。
什叫叫？他何曾……
手臂倒是被
沈醇示意，齐语白再次抽出箭搭弓。
射箭之事倒是畅快，不管中与不中都能令人心情愉悦，只是初次学射箭反复拉弓后果却是……
“痛……”齐语白只觉得两手都要废，即使不动，也在轻轻颤抖。
“贪功冒进。”沈醇从身后拥着他，扣着他手将肌肉推开笑道，“就是这个后果。”
“疼，你轻些……”齐语白轻嘶着气，觉得被按过地方有
种说不上来难受。
箭尖指着靶心，再度射出时又落在靶前地上。
齐语白：“……”
刚才还能说不专心，现在该怎说呢？
“要不靠近些？”沈醇提议道。
“不必！”齐语白自己抽出箭搭弓道，“慢慢练。”
样搭弓，勉强拉开道：“你但说无妨。”
总要让他知道差距。
“半石。”沈醇纠正着他动作道。
“那时几岁？”齐语白手臂轻抬，手臂已开始颤抖。
“五岁。”沈醇说道。
“轻些你明天该难受。”沈醇捏住他手臂用力。
“嗯……”齐语白咬牙都没忍住闷哼，话语中带着自己没察觉绵软，“会难受几日？”
“三五天也就好。”沈醇看着怀中人涨红脸颊，扣紧他手臂轻吻上他脸颊。
齐语白猝不及防，手臂挣扎道：“你怎突然……”
然而力有不及，回神时已被搂着侧躺在他怀里。
十斤弓被沈醇拉时这个距离是能中，他不中就是因为力道不足。
“手臂上抬些。”沈醇看着他认真神色笑道。
齐语白依言，这次倒是挨上靶子，只是离靶心何止点儿距离。
他不断搭弓再射，次次倒比之前准些，沈醇坐在旁端着茶盏，试试水温，在他停下时递过去：“喝点儿水再继续。”
茶盏递于唇边，齐语白下意识就着他手喝几口，茶水温热，不凉不烫：“多谢。”
齐语白手指松，弓上箭直接飞出去，嗖下没入靶前三米泥土。
“五岁？！”齐语白顾不得自己箭，转眸惊讶道。
五岁就可开半石，而他如今已是成年，十斤之弓都是勉强。
“自幼习武，你为女子，初学能开十斤已是不错。”沈醇抽出支箭道，“射箭要专心。”
齐语白沉默再次搭弓，拉开时更觉吃力，他表面为女子，实则是男子，可多年行走坐卧皆是遵循女子习惯，早已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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