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身健体?”齐语白第次听这种说法。
“强身健
齐语白顶着那样目光,手指触碰到他衣领时略觉湿润:“大王今天出汗颇多。”
“去雪山湖里游遭,应该是发间水滴在这里。”沈醇扯扯衣领道。
“如今冰雪初融,湖水冰冷。”齐语白轻蹙眉道。
那冰水下去游泳,怕不是会寒气入体。
“担心?”沈醇笑道。
“怎点这多灯?”沈醇坐在榻上问道。
“在看书。”齐语白说道。
沈醇看着他指间痕迹,目光微侧,从绣篮上划过笑道:“夜晚看书不要太久,太亮或太暗都伤眼睛。”
“是。”齐语白应道,“多谢大王关心。”
侍从送进水,走时拉兰月下,兰月回神,随同退出去,帐角收紧,齐语白轻轻沉口气。
这狐狸好漂亮。”兰月在他放笔时惊叹道,“就是眼睛有点儿像大王。”
“可能同样招摇吧。”齐语白道,“帮分线。”
“是。”兰月应道。
刺绣之事极磨时间,齐语白第针才落完,已到晚饭时间。
穆伦未归,饭后净手,烛火通明,兰月在旁分线,他配着色,针针将颜色染上白色绸缎。
齐语白轻应:“嗯。”
他们之间也不算有家国之恨,南溪出兵尚朝,尚朝也出兵南溪多次,这人即使夺楼关,他入那处时也未见什破损伤亡,可见这人治军颇严,对尚朝百姓也如对南溪族人样。
唯症结本在和亲,他虽是好心办坏事,可他确实是好心,能察他之艰苦,即使他想怀疑他有什坏心,也想不出他有什可让他图谋。
这人真心实意,反而是他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倒不是贪凉,只是入寒水游泳可强身健体,延缓衰老。”沈醇笑道,“阿白不必担心。”
这个时候回来,当然是为睡觉,不过有癸水在,应该没什关系。
齐语白起身道:“大王,夜深,妾身服侍您休息吧。”
沈醇笑意微深,起身道:“好。”
齐语白近前,伸手时对方低下头,他抬起眸时与对方视线交错,轻轻别开解下头顶缎带,挂在旁后又解着腰带。
原本担心他会像昨天样捣乱,却不想男人只是中规中矩站着,只是目光落在他身上有如实质。
帐外脚步声传来,有人行礼:“大王。”
齐语白手指顿,收起绣线和图样,递给兰月:“收起来。”
兰月疑惑瞬,将绣篮放在自己线堆中时沈醇掀开厚重帐子进来。
“大王。”兰月行礼。
沈醇看着比以往要亮上不少帐篷,转身时迎上桌边起身行礼人:“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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