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三天,他倒要看看十三天以后他还能想出什招。
齐语白呼吸微颤,对上他仿佛能将人溺进去眸时别开眼睛道:“大王歇息吧。”
“嗯。”沈醇轻应,躺在旁边时将他从身后抱在怀里。
齐语白轻轻僵硬,沈醇说道:“只是抱着,不做什。”
“是。”齐语白应道。
“只是睡觉,你这话倒仿佛是那饿狼样迫不及待。”沈醇抱他到床边,拿过帕子放在床头道。
“妾身未有此意。”齐语白手指轻轻蜷缩,却见人低身已到近前。
“就是迫不及待。”沈醇弯腰撑在他身侧轻声道,“你是王后,怎能不迫不及待。”
齐语白与他呼吸交错道:“大王,你娶不是为品性?”
“自是为品性,但你除是王后,还是妻。”沈醇握住他手吻上他唇。
体你也不能去。”沈醇扬眉道,“那水对女子太过寒凉。”
“妾身未想下去。”齐语白收他衣服放在衣架上道,“大王清洗休息吧。”
沈醇只着里衣,用热水洗着脸,抬首时只见刚才服侍人已经坐在镜前,摘掉头顶步摇,乌发散落,只余简单发髻落在身后。
耳坠取下,虽是女子梳妆姿态,却没有什脂粉气,反而从侧看,已能看出青年轮廓,俊秀如玉。
“为何不着南溪服饰?”沈醇走到他身后问道。
风声微起,烛火已熄,齐语白讶然他内力,又因黑暗而觉切清晰可闻。
怀抱手臂,紧贴温度还有颈后温热呼吸,这个人存在感强烈到不可忽视,胸膛热度就像是能透过来样,让他心脏逐渐有滚烫趋势
齐语白呼吸轻颤,心乱如麻,边无奈迎接着深吻,边用手推拒着:“不可……大王!……”
没有婚服遮挡,极容易露馅,他若知道吻是个男子,谁知会是什结果!
吻分开,齐语白心里乱成片,偏偏咫尺之间心跳又跳让人不知所措:“妾……妾身……”
这人竟喜欢他?
“知道你癸水来,只是想亲亲你而已。”沈醇跟他蹭着鼻尖道,“还没有急到那种地步,你不用害怕。”
齐语白擦掉些许唇脂道:“妾身习惯尚朝服饰。”
他身形已有些长开,用尚朝轻薄飘逸衣衫只会让别人觉得他个子比寻常女子高出不少,而南溪服饰便于骑射,多是束肩束腰,旦换上,极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帕子。”沈醇将打湿帕子递给他。
齐语白接过,擦拭着脸颊和手上,正欲起身将其放回时,却已被双手臂捞起来。
他手搭在对方肩头,帕子险些落地:“大王,妾身癸水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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