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闻。”程让轻喊声。
“你不相信外公当初是为你好?”
“小姨。”程让说:“那件事发生时候,全世界……只有个人相信。”
“是陆斯闻?”贺莎轻声问句:“回国后听不少你事情,是他跑前跑后地为你找证据。”
“是。”程让承认得很干脆:“如果不是他,当初被判死刑就是。”
贺莎微微蹙眉,不是不喜欢他说辞,而是想到程让经历过那样事情,心疼他,却又无力回到过去改变什。
沉默下来,最后还是程让开口:“听小姨说你准备把名下所有财产都留给。”
“是。”贺明良毫不犹豫地就点头:“遗嘱都立好公证,等走后都是你,现在过户办手续也可以,都听你。”
“不要。”程让说:“如果你是真为好,就别这做,不接受,就算你坚持最后也会放弃,所以别多此举。”
贺明良似乎并不意外程让话,只是在短暂沉默过后长长地叹出口:“你还在怪当初把你赶走。”
“没有,”程让摇摇头:“不怪任何人,因为不是你们错,但也没有办法像什事情都没有发生样和你们相处,因为是个人。”
“上次你问他事情,你们两个现在没联系吗?”贺莎有些小心地问道:“回来之后没见过吗?”
“见过。”程让笑笑:“他现在挺好。”
他明明是笑着,可贺莎却没由来觉得他在疼,只是现在程让最不需要就是安慰话,他经历太多太多,那些不疼不痒话也止不他疼。
在贺莎坚持下,程让和贺莎互留联系方式,贺莎仔仔细细地把他号码存好:“放心,小姨没事儿不打扰你。”
贺明良身边不能长时间没人,贺莎回病房,程让继续等电梯,分钟后电梯门开,他迈步走进去动作却因为迎面走出来人而顿下。
有情绪,有感情。
贺明良张张嘴想说什,却被程让拦回来:
“小姨说你当初让走是为好,究竟是什原因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知道这些年是你想明白还是说发生什,可既然这多年都过去,就不要想着再回到以前,不想回去,也回不去。直都在往前走,也生活得挺好,你可以放心。”
程让从椅子上起身:“保重身体。”
说完这句话程让对着贺明良淡淡点点头便转身离开,贺明良在后面喊他,他也没有再回头,贺莎安抚几声贺明良便跟着走出病房,程让在等电梯,贺莎走到他面前,看着电梯缓慢正在上升,轻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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