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底牌?”邵万戈愣下,迄今为止,还没有什实质性证据呐。
“咱们底牌就是,目前没有底牌。”马秋林笑,两人相视笑着,同样贱贱、阴险笑容。
看看时间,下午十七时多,今天意外之喜让他心情颇好,正准备邀请
……您觉得和这个人搭伙老七,究竟是不是此案终极目标?”
这是秦海军心结所在,真正老七居然是贺名贵座上客,他之后才有无数跟风“老七”。而且这个神秘老七据秦海军交待,每次都在贺名贵家中做客,每次都是他被请到贺名贵家里主厨作菜。那位神秘人物,这多年居然连他也不知道真姓大名,也只知道个“老七”绰号。
看履历邵万戈才发现,这位贺名贵老板前身居然也是个牛贩子。贺名贵在起家前贩过数年,之后才和开牛头宴秦海军强强联合,两人合伙做贺府牛头宴这地方名牌。
“那就应该是,不过这种人,拳脚可问不出实情来。”
马秋林思忖下道着,有偌大家业,有享誉方生意。这种情况哪怕就是涉黑,恐怕也是洗白后表象,而且这样生意,似乎根本不需要千辛万苦靠偷撑着。当然,收赃可能性就无限制放大。另组在翼城得到情况是,前数年也因为牛头宴生意火,bao导致周边县市频发盗牛案件,很多地方已经不养牛,全部依赖贩运。收赃嘛,在这里看来根本不是个什大事,简单地讲,你只要敢把牛给牵进屠宰场,就敢下刀,脱骨卸肉扒下水,贼赃转眼就换成钱。
“看,可以正式传唤贺名贵,翼城肯定不是贼窝,可绝对是个销赃窝点。”邵万戈道。事情越来越明,这些很容易想到小事,连片警也不注意小节,累积到定程度,终成大害。
马秋林拿起杯子,抿口水,还在考虑。邵万戈知道他担心,担心销赃窝点排查惊动上游盗窃团伙。可现在,线索都集中在这家,不往深挖,似乎又无从着手。
“不用惊动他。”马秋林道,下决心,他异样地看着邵万戈,征询口吻道:“传唤,他马上就清楚自己犯事;可不传唤,就这吊着,他不知道们掌握多少、不清楚们究竟要干什。那样话,想他该上蹿下跳吧?让他动动。”
“您意思是,监视居住……不过人还没有回来。”邵万戈道。
“穷和尚看人、富和尚守庙……这大个庙不长腿,他贺名贵也跑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千万别让对方看穿咱们底牌。”马秋林笑道,对付这个家业殷实嫌疑人,其实要比对付那些身无分文土炮容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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