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有天资,你肯定不信对吧?”马秋林笑着道。
“那人认识,天资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不合适吧?”邵万戈笑着道。
“呵呵,执法他不定有天资,不过要违法乱纪绝对是天才。”马秋林道,和邵万戈相视笑,这笑相当开怀,看来达成共识。
说着话,技侦把录音整理出来,邵万戈拿份,像是饶有兴致地念着:“贺名贵,男,现年四十岁,名下有注册公司三家,酒店、屠宰场、洗浴中心,四所,注册资金总计九百万元
于向阳在干二货威胁下,连自己、连别人,咬堆,直到余罪满意这才告段落。
说这多可没完啊,会儿再问。
余罪贱性发挥到极致,此时于向阳已经哀怨地缩地床边,两手抚着肩膀,仿佛生怕被非礼样。余罪表情动,他就阵哆嗦。
李逸风没听更详细案情,他兴奋地卡时间呢,等会儿和乡警们出来时,他惊讶地对余罪说着:
“哎妈呀,所长,咱们破纪录,三分二十四秒!”
说吧,去年收多少头赃物?”余罪问。
“记不清……不不,想想,百多……不对不对,真记不清,有时候十几头,有时候三五头……”
“谁是老七?”
“……。”
“再问,谁是老七,以为们不知道是不是?老七和你在桌上吃过饭对不对?”
……
更震惊人还在省城,劲松路二队,邵万戈看着整理出来审讯记录,有点牙疼。组解冰,再加上另组赶去方可军,愣是比羊头崖乡几个乡警差几条街。两个组在翼城市没什收获,谁能想到,余罪又趁机在已经看似交待七七八八知情人身上,捡大漏子。
“这家伙是什出身啊?”邵万戈挠着后脑勺,好不郁闷地道着。
“你指什?”马秋林笑着问。
“余罪呗,怎鼓捣?这就真拿拳脚问话,也不能这痛快吧?”邵万戈很疑惑地道着。深挖嫌疑人罪行,当刑警都懂,也都知道难度。看现在这个案情,他估计把二队全队力量用上,即便能达到这个水平,也不会速度这快。
“是是是……”
“到底是谁?”
“是姐夫朋友,不认识啊,叫李什……真不知道名……叫人家叔呢。”
哦,余罪笑,敢情心结在这儿,这事要牵扯到贺名贵。把这个心结吐出来,他估计于向阳就没有什底线,于是恶狠狠地问着,年收多少头牛,现金收多少,怎走账,常送牛都是些什人?看快把于向阳刨得干二净,马上转话锋又问着,你同行里谁也干这话?
不知道是吧?乡警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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