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狗日不早说。”余罪气坏。
“早说也没用,所长,咱们是兄弟,不说外语,咱们几个绑块都打不过指导员,他可参加过越战。”李逸风道,此时才发现,这货虽然无是处,可要贱起来当仁不让。
两人正争执不下时候,那边打得已经见血,打人打这凶,快赶上监狱里拼命,不过那挨打七尺汉子,从头至尾都没敢反抗,而村男女老少,点也没给予被打人哪怕丁点同情,人心都有杆秤,没人觉得警察揍得不对。
等着王镔打累,汉子李大寨爬着把抱住指导员腿,呼天抢地地喊着:“王哥,你得给做主啊……养三四年牛,就这没,可让们这家子怎办呀……秧子还小,爹又瘫在床上,们可怎活呀……”
说着嚎着,张嘴
怒喝道:“过来。”
奇,那汉子乖得像个牛犊,老老实实地走到王镔面前,王镔言不发,左手啪个耳光,腿起咚地脚,把汉子踹地上,他怒气冲冲地扬着皮带,抽着来回翻滚汉子,边抽边骂着:“啊……出息,打老婆,还往死里打……告诉还打不打?牛丢说找牛事,你打老婆,就这大本事?你哭啊,嚎啊……”
噼里啪啦皮带声如爆豆,那汉子野兽般地哭着嚎着,满村几十人,就那看着,谁也不吱声。
余罪愣,没想到指导员这拉风,在这乡下和原始社会差不多,武警特警来老百姓照样敢胡干,谁承想,乡警把全村镇住。
“哇塞,这警察当得真牛逼啊。”
余罪景仰地道,他自问恐怕两辈子也达不到这水平。这事从另个角度看,曾经听说过,越是穷困偏僻地方,老百姓对警察越是敬畏,现在看来这个论断是正确,不过他们敬畏,是不包括像狗少、像李呆、像自己这号只懂游手好闲人。
他惊讶地回头要问什,却发现强拽下来乡警都溜,远远地藏在警车后头,凛然看着……坏,余罪突然发现自己掉坑里,怪不得李逸风这货折节交好,碰上这个野蛮指导员,现在恐怕要把他和狗少放到个水准线上。他气咻咻上前拉住躲着李逸风,拎着领子,威胁道:“怎没人告诉,所里还有这凶个货?”
“告诉你,你不回来,们怎办?”李逸风呲笑着,找到顶缸似。气得余罪直想揍他顿,已经混熟李逸风可不害怕他,直拉着余罪教唆着:“千万别犟嘴啊,指导员喜欢打人。”
“他敢打所长?”余罪不服气地道。
“上任所长就被他扇几个耳光,直到调走都没敢来上班。”李逸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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