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万戈和李杰远远地躲到
大门口，相视间两人心意相通。看着董韶军面色如常地进出研究室，收拾东西，和老师告别，真不敢想像在这儿呆上半年多是个什
光景。
……
同样在这
天，余罪驾着辆越野警车停在三岔路口，个窄窄
乡路标着他人生下个驿站：羊头崖乡。
命运这个流氓直就在不断调戏着钟情于她人，想当片警，结果被打成毛贼；想当正常警察，结果在广州当卧底；想找个轻省活干，不料又苦又累抓几个月毛贼。当他万念俱灰，想脱下这身警服时候，却糊里糊涂升职，当所
见个好苗子，学个半瓶醋就拉到线，荒废。邵万戈和李杰多方解释，实在需要类似人才，那老头倒也没有阻拦，直嚷着还在楼上董韶军。这时候，邵万戈终于看到要接人，和印象中没有什两样，周周正正国字脸，浓眉大眼，见面敬礼，很客气，已经接到通知。在此之前，他手续就直放在二队。
“你到二队就好，
们痕迹检验上就缺人才。”李杰拍着小伙肩膀，邵万戈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封闭式研究所，好奇地问句：“韶军，你是四月份就被送这儿来？学什来着，就用大半年时间？”
“主要是人体排泄物研究，汗渍、血渍、体液、精液、毛发等等类，学得还不够，离老师差远。”董韶军笑着道，看样子，已经学有小成。
“这个很难吗？搞得这神秘？”邵万戈不太相信道。
“不神秘，欢迎参观，这里是开放式，全国每年都有来观摩学习，而且是各类排泄物样本收集最全地方。”董韶军笑道。
邵万戈还真有点好奇，背着手进研究室，李杰也好奇地跟进去。
董韶军笑，很有先见之明地站在门口，把门口不锈钢垃圾桶摆正位置，果不其然，眨眼工夫，指导员李杰奔出来，正好趴在他摆好垃圾桶上，干呕几声，没吐出来，愕然地看着董韶军。董韶军却是奇怪，队长居然没出来，他伸头进去看时，邵万戈早弯着腰，捂着眼睛，艰难地干呕着，亏是路上没来得及吃午饭。
“人体排泄物主要就是大便，大便属于被污染过证物，能从中提取出证据是个重要课题，所以这里大便样本也最全，很多都是新鲜。这个排泄物敢上手研究，其他就不在话下。”董韶军道，里面琳琅满目货架上，全是培养皿以及大便，很多确实是新鲜，需要模拟各种实验条件下提取。
不解释还好，解释，指导终于“呃”声，吐出来。
“这个不是妖孽，是个变态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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