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就吐舌头——这些就是
在新生活中最初
活动。但是在从事所有这些活动时只有这
个感觉：没有出路。今天当然只能用人类语言描述当初猴子感觉并因此不能把这种感觉描绘正确，但是即使已不能再现那旧有猴子真实，至少在描述方向中存在着这种真实性，这是毫无疑问。要找到条出路。
迄今为止曾有过那
多出路，如今却条也没有
。寸步难行。倘若有人用钉子把钉住，迁徙自由也不会因此而变得更小。这是为什？你就是抓破脚趾间肉，也不会找到原因。你就是用后背死劲儿顶铁栅，直到自己差点儿被勒成两半，也不会找到原因。没有出路，但必须给自己找到条出路，因为没有出路就没法活。老是挨着这木箱壁——就死定。但是在哈根贝克公司猴子就该挨着木箱壁——那就不当猴子好啦。个清晰而美好想法，准是不知怎在肚子里想出来，因为猴子用肚子思维。
担心人们不太明白所说出路是什意思。按其最平常、最完整意思使用这个词儿。有意不说自由，并不是指在各方面都自由自在这种伟大感觉。作为猴子也许解这种感觉，而且曾结识过渴望它人。可是就而言，不论当时还是现在都不要求自由。顺便说句：在人类中间人们太过于频繁地用自由来欺骗自己啦。正如自由可算是最崇高感情样，相应错觉也可算是最崇高感情。在杂耍剧场登台演出之前常常看对艺术家在天花板下表演空中飞人。他们来回摇摆，荡来荡去，他们跳跃，他们相互飘荡进对方怀里，个用牙齿叼住另个头发。“这居然也是人类自由，”想，“专横跋扈动作。”对神圣大自然莫大嘲讽！如果让猴类看到，没有哪幢房屋不会被它们笑塌。
唔，不要自由。只要条出路。要是到随便哪个地方，就不想被面木箱壁或相似什东西拘留住，而是要有条出路，右边，左边，不管去哪儿，不提别要求，哪怕出路只是种错觉，这要求不高，错觉就不会更大。往前走，个劲儿往前走，只要不高举双臂，动不动地紧挨面箱壁站着。
今天看清楚：倘若不是保持内心最大程度平静是永远也实现不这个目标。确，能有今天，也许全得归功于上船后头几天内心感到那种平静。但是这种平静又得归功于船上人们。不管怎说，他们都是好人。时至今日，还很乐意回想起当初半睡半醒时在耳边回响他们那沉重脚步声。他们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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