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也才是国都,世界中心,堆满全城沉积物。没有人穿过这里,而且还带着个死人旨意。——可是夜幕降临时你却坐在你窗口并梦想得到这道圣旨。
家长忧虑[10]
些人说,Odradek词源于斯拉夫语,他们试图据此来证明这个词形成。另些人又认为,此词源于德语,只不过是受斯拉夫语影响而已。两种解释都没把握,这倒是让人有理由得出这样结论:没有哪种解释是正确,用哪种解释也解不开这个词意义嘛。
假如不是真有种叫Odradek有生命之物,自然也就不会有人从事这样研究。乍看它像只扁平星状线轴,它似乎真绷着线;不过这很可能只是些被撕断、用旧、打结接在起、但也乱缠在起线段,其种类和颜色均各不相同。但是这不只是个线轴,而是从星中央伸出根小横木棒,并且在右角处还有根小棒接合在这根上。边借助这后根小棒,另边借助这个星个尖角,整个线轴就能像有两条腿似直立起来。
人们简直要以为,这个形体从前曾有过某种实用形状,现在仅仅是破碎而已。可是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至少没有什这样迹象;哪儿也看不到突出部分或断裂处,可以表明有此类情况;整个物件虽然显得毫无意义,但就它这种样子来说它却是自成体。此外,对它也就说不出更详细情况,因为Odradek特别灵活轻巧,是抓不着。
他交替着待在阁楼、楼梯间、过道和门厅里。有时候他几个月不露面;他大概迁居到别人家去;可是他必然又会回到们家里来。有时,有人出门,他恰好靠在楼下楼梯栏杆上,于是人们就想和他攀谈。人们当然不向他提出难以回答问题,而是像对待孩子——他矮小就会诱使人们这样做——那样对待他。“你叫什名字呀?”人们问他。“Odradek,”他说。“你住在哪儿?”“居无定所,”他笑笑说;但这只是种像是缺肺人发出笑声。它听起来就像是落叶发出沙沙声。谈话通常就此结束。而且连这样答话也并非总是可以得到;他常常长时间默不作声,像他看上去就是木头。
徒劳地思索,他将来会怎样。他会死吗?切要死亡东西,以前都曾有过种目标,种活动,它在这上面耗尽自己精力;这不符合Odradek情况。这说来他将来还会在子子孙孙脚前带着拖在身后合股线咕噜咕噜地滚下楼梯啰?他显然不伤害任何人;但是他也还会活过这种想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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