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这才笑着把果盘送回到小涯面前:“第二条和第三条还没想好,等想起来再说。”
回咒,始终不听到滕玉意开腔,忍不住悄悄扭头,发现滕玉意在后头望着他。
他撸起袖子:“真走。”
滕玉意摆弄着那盘蒲桃,遗憾道:“谁叫与剑仙缘分不够,这果子还未来得及供奉给剑仙,剑仙就要走,既如此,那就恕不远送。”
小涯胡子颤,他被困在水底百年,寂寞起来连个说话人都没有,睁眼便是昏惨惨光影,耳边长年只有淙淙流水声,他孤寂无聊几欲发狂,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滕玉意,还没好好吃喝顿,真要灰溜溜地走?
他瞅着那盘蒲桃,多久没吃到香洁果子,只望上眼口水便忍不住要往下淌,磨蹭半晌没听到滕玉意挽留他,他横下心跳下胡床,下子跃到这边圆桌上,抱起颗蒲桃就啃:“罢罢,滕娘子要是没想好,老夫也不勉强你,不弄就不弄,大不灵力差些。”
滕玉意把将那盘蒲桃高高举起来,小涯够不到第二个,怒瞪着滕玉意:“喂,滕娘子,你这是何意?你刚才说新鲜果子管饱,该不会要反悔吧。”
“是你主人,照拂你是应当。”滕玉意本正经道,“但你既决定留下来为所用,总该守些规矩。不说别,先约法三章。第条便要对尊重有加,例如要是没叫你出来,你不得自己钻出来,没叫你走开时候,你不得擅自离去。”
小涯傻眼,这女娃娃可真得。
他若是舍得走,方才已经走,滕玉意已然堪破他心思,他在她面前没闹脾气资本,往后再想要挟这位新主人,怕是不能够。
他哼声不说话,滕玉意捧着果盆欲往外走,小涯抓把自己头发,气急败坏道:“往后滕娘子说什,老夫照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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