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普公越发不解,但是没有追问,也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小跑,“小心点,酒是满。”
迎面驰来队骑士,皆是锦衣
黄普公长出口气,没去赎棉衣,而是去买两壶酒、几样小菜,都是卤肉、咸菜类东西,包在油纸里,酒壶约好明天送回来,全用细绳系好,手拎酒、手提菜,原路返回。
守住银子,没去赌博,黄普公身轻松。
天气虽冷,街上行人却不少,黄普公耳中突然听到句“皇帝醒”,扭头看去,只见群人涌向名男子,非要他解释清楚。
黄普公笑着摇摇头,与己无关,他不去凑热闹,只想回到府里,坐在炭火周围,喝酒吃肉,听群仆人扯淡,没人注意时候,他可以回忆下往事,以助酒兴。
前面不远就是燕府,燕三爷等人跑出来,站在街上左瞧右望,人伸手指向黄普公,大叫道:“在那!”
,急忙将银子递还回去,摇头道:“这是你钱,不能要,别人……别会说闲话。”
邀月没接,正色道:“闲话永远不会少,不在乎,也请你不要误解,没有别意思,只是觉得你不该做仆人,受这样气,如能从军效力,早晚必成大器。”
黄普公面露惊讶,他在为主人说写军策时,邀月确有几次在场,可名买来女子,以色侍人而已,竟然说出这样番话,实在令他意外。
“黄普公,你为什非要屈居此地呢?”
黄普公摇摇头,不想谈这件事,合起手掌,“以后会还你。”
几人飞步跑来。
“怎?将军叫?”整个燕府里,只有黄普公称燕朋师为“将军”,别人都叫“公子”。
燕三爷脸红扑扑,却十分严肃,把夺过两壶酒、几包菜,交给其他人,拉着黄普公胳膊,“赶快跟走。”
“去哪?”黄普公被迫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别多问,公子下令,照做就是。”燕三爷更显严肃,忍不住加上句,“黄普公,你可惹大事。”
邀月笑笑,转身跑开,她找借口出来,不能耽搁太久。
黄普公出府,踩着碎雪乱走,满腹心事,不知不觉走出几条街,猛抬头,竟然又到赌场所在巷子口,进去不远就是暗藏赌场,他原本是要来这里借钱,如今有钱,不知为何还是来。
想到骰子清脆响声、庄家吆喝、成堆银子,黄普公怦然心动,如果能将这点银子增加几倍,既能请客,也能还钱,还能赎回当铺里棉衣。
黄普公迈出步,突然转身跑开,躲避巷子里引诱。
没多久他又回来,发现自己真傻,现在是大白天,赌场根本不会开张,哪来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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