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韩孺子微笑道,“你为什还穿匈奴人
衣裳?没人给你新衣吗?”
“过几天就走,换来换去太麻烦。”
“走?”韩孺子很惊讶,因为蜻蜓所谓“走”显然不是回京。
蜻蜓捂嘴,知道自己说错话,向皇帝直摇头。
“终归是匈奴人。”金垂朵不知何时走到
门口。
果最后真证明母亲暗中干预
和亲,他更难办。
纳妃事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伤害到任何人,韩孺子宁愿保持糊涂。
可接下来时间里,他还是心神不宁,赵若素三十几岁,毕竟老到些,说:“微臣已经看过,今天
公文没有急件,陛下若觉倦怠,可早些休息,以身体为重。”
新婚之人,怎能
整天不相见呢?
韩孺子笑着摇摇头,继续看公文,直到再也看不下去,才起身离去,但是留下命令,如果东海王那边有新消息,立刻转告他,不可耽误。
皇帝居住小院里还残留着许多喜庆色彩,人却不多,与赵若素
块回晋城
泥鳅,正在院子里兴高采烈地与金垂朵
丫环聊天,介绍自己
新名字“晁鲸”。
如果早看到这名丫环,韩孺子当时就会猜出真相,可昨天成亲仪式他没怎
参与,根本注意不到丫环。
“就知道。”丫环在匈奴人那边待
阵,更不讲礼节,看着皇帝不停地笑。
“你叫蜻蜓?”韩孺子问。
“呵呵,陛下还记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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