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喜欢,结婚让丈夫宠爱,女人就得不住地调整自己,丰富自己,创造自己,才能取得主动,才能立于不会消失位置。若以美貌取悦,美貌总是随着时光要流逝,且世上美貌各式各样,你人怎去满足男人吃五谷还想六味胃口呢?若切围着男人打转儿,男人切就是自己切,到头来你只能活得窝囊,遭人遗弃。孔子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其实男人最难养。你离他远他不行,离他近他又烦。女人对于男人要若即若离,如条泥鳅,让他抓在手里,你又滑掉,如颗瓜子儿,吃进嘴,逗起口液出来又填不饱肚子,男人就对你有种好感觉,追求起来就像苍蝇样勇敢。所以,女人要为自己而活,要活得热情,要活得有味,这才是在这个男人世界里,真正会活女人!”慧明讲经样滔滔不绝地说大堆,牛月清心里腾腾在跳,会儿觉得她在说那个唐宛儿,唐宛儿为什活得人都宠爱,难道就是唐宛儿知道这些?会儿又觉得她是在说自己,自己失宠就是没晓得这个理儿吗?但牛月清想不到是慧明年纪轻轻,又是尼姑,却懂得这多关于男人和女人事,就说:“慧明师父,你能说这些,真让吃惊哩!”慧明说:“是吗?要再说出来,还要吓死你呢!”牛月清说:“什事就把吓死?”慧明说:“那好吧,既然你看得起,到这里来,也就全对你说。你不觉得今日坐在床上和你说话是没礼貌吗?是打胎两天。”牛月清叫道:“打胎?!”慧明说:“你把门掩上,别让别尼姑听着。是打胎,你该用怎样眼光看,你怕永远不会再来见吧?可这是真,发觉身子有异样,就自配中药打下来。好,你现在可以走。”牛月清真不知道还要和慧明说些什,她紧张地不敢看慧明,她不是怕慧明难堪,而是自己不好意思。她喃喃着,果真起身从那里走出来回家。
足足过七天,牛月清给单位告病假,在家四门不出。庄之蝶与唐宛儿事发生后,她感到痛苦是自己最爱丈夫竟会这样;而现在,出家慧明也打胎,这世上还有什是真?还有什让人可相信、可崇拜、可信仰呢?这般思索没个究竟,果然自己就发病躺倒。她身上开始脱落皮屑,先是并不注意,后来穿袜子时候,袜筒里有许多麦麸样东西,早晨起来扫床,床上也是,就觉得浑身非常痒。脱衣服,才看清身上皮肤发糙,像蛇皮纹,像树皮纹,她就在晚上脱光衣服,拿把刷子刷着身子,又遍遍地洗。第八天里,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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