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品出味儿。上次在阿灿家,她那茶叶是江苏阳羡茶场买来,味道真是美,喝就连叶子也吃,临走还抓撮在口里干嚼,几天口里都有香气。”柳月说:“你那逊眼,吃茶叶渣?”
庄之蝶说:“这你陕北人就更外行,你看书不少,你说为什古书上常写‘吃茶’?那就是古人把茶叶捣碎冲糊状吃,或是撒在饭里吃。你平日只是牛饮!”柳月说:“们都是牛,只有像你这样高级人才叫吃茶,可看呀,阿灿那懂吃茶,却干出那种事来?!”庄之蝶问:“你也认识阿灿?她干出什事来?”柳月说:“她昨儿下午来,真担心大院里人知道她是阿灿,会怎说咱家!”庄之蝶就问牛月清:“阿灿昨日来过?她来说什吗?”牛月清说:“柳月这张臭嘴,也学得和孟云房样,该说说,不该说也说!阿灿是来过,你给说阿灿长得多好多好,就是那个青眼眶女人呀?她说她妹妹疯,医院里是说治不,建议送精神病院去,她让你去看看她妹妹,她要今日就去送哩。”庄之蝶就问:“她还说什?”牛月清说:“还能说什?就给说她和王主任事,她也真是,竟然还纸包那姓王疙瘩舌头肉,差不多要干臭!她说她与丈夫离婚……”庄之蝶就叫道:“离婚?离什婚呀,这阿灿!你怎不去看看她妹妹,你怎安慰她?为什不就留下她在咱家多待呢?”牛月清说:“把她撵走。”庄之蝶说:“什?你撵她走?!”牛月清说:“现在外边谁不知道西京城里有个咬男人舌头女人?那王主任是色狼,能被咬舌头就少不是两人搂过亲嘴,能搂亲嘴谁知道还干什?听说又有种说法,是说她们姐妹俩争个王主任,妹妹争不过姐姐而疯,姐姐和王主任通*时要人家高数额钱,人家不给,气才咬舌头。这号女人,连她丈夫都嫌恶心把婚离,她要你去看她妹妹,你能去?咱家来人多,留她多待,碰上多事人出去到处张扬,咱名声就好听?”庄之蝶脸色铁青,胸部起伏,说:“不要说啦!你贯是慈肠善心出名,你这次做得好!你撵走她是用扫帚把撵走吗?你怎不用菜刀?她是坏女人,不杀她,怎显得出你高贵?!”牛月清见庄之蝶说出这等话来,就肚子委屈,说:“把她撵,你就这恨?高贵不高贵干丢你人事?这是为谁?是狠毒女人吗?多少年门口要饭人哪个没端吃喝?家里没有,也要上街买蒸馍给!可就是眼里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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