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把妇人头窝在怀里,说:“宛儿,现在是坏,真是坏!”妇人钻出脑袋来,吃惊地看着他,闻见股浓浓烟味和酒气,看见他下巴上根剃须刀没剃掉胡须,伸手拔下来,说:“你在想起她吗?你把当她吗?”庄之蝶没有做声,急促里稍微停顿下,妇人是感觉到。但庄之蝶想到不仅是牛月清,也想到是景雪荫。这瞬间里他无法说清为什就想到她们,为什要对唐宛儿这样?经她这说,他竟更是发疯般地将她翻过身来,让双手撑在床上,不看她脸,不看她眼睛,愣头闷脑地从后边去……血水就吧嗒吧嗒滴在地上纸上,如片梅瓣。也不知道这是在怨恨着身下这个女人,还是在痛恨自己和另外两个女人,直到精泄,倒在那里。倒在那里,深沉低缓哀乐还在继续地流泻。
两人消耗精力,就都没有爬起来,像水泡过土坯样,觉都稀软得爬不起来,谁也不多说句话,躺着闭上眼睛。唐宛儿不觉竟瞌睡。不知过多久,睁开眼来,庄之蝶还仰面躺着,却抽烟哩。目光往下看去,他那根东西却没有,忽地坐起来,说:“你那……?”庄之蝶平静地说:“把它割。”唐宛儿吓跳,分开那腿来看,原是庄之蝶把东西向后夹去,就又气又笑,说:“你吓死!你好坏!”庄之蝶那笑下,说他要准备写作品,他是差不多已经构思很久,要写部很长小说。他抓着她肩说:“宛儿,要告诉你件事,这你要理解。人人都有难念经,可经比谁都难念,得去写作,写作或许能解脱。写长作品需要时间,需要安静,得躲开热闹,躲开所有人,也要躲开你。想到外地去,待在城里,什也干不成,再下去就全完!”唐宛儿说:“你终于这说,这是盼望,你说激发你创造力,但你这段时间却很少写东西。也想是不是太贪,影响你安静?可没毅力,总想来见你,见又……”庄之蝶说:“这不是你事,宛儿,正因为有你,才更要好好把这部作品写出来,真是还要你支持,要给鼓劲!这事不想告诉任何人,去后,会给你来信,如果来信让你去趟,你能去吗?”唐宛儿说:“会,只要你需要。”庄之蝶又次吻她,当发现那肋骨处有块癣,就又用舌头去舔。唐宛儿不让,他说:“这会舔好,你瞧,才舔过三次它差不多要好。”唐宛儿就安静下来,让他舔着,样子如只狗。
但是,当庄之蝶打电话联系几个郊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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