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披头散发从卧室出来,冷笑着说:“夜想好吧?”庄之蝶说:“想什,想夜气!”牛月清说:“当然恨,阿贤哥!”柳月说:“阿贤,阿贤是谁呀?”牛月清说:“你老师有许多自己起笔名你不知道?除笔名还有人给你老师起名哩,阿贤,瞧多甜?!”柳月就说:“庄老师,你怎还有这个名字?”庄之蝶听,方明白写那封信在夫人手里,知道她为什起事,心倒放下来,但随之借题发挥,就说:“你看到那信?”牛月清说:“你要秘密联系,你就得操点心保存好。你知道拿信,那问你,你这个同学是哪位?什时候接上头?你给她四五封信上都说些什?有个景雪荫,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没想还有个‘梅子’,‘梅子’是谁?!”庄之蝶说:“你小声些好不好,让四邻八舍都听见吗?”牛月清说:“就要让人知道,名人在外被人当神样敬,谁知是男盗女娼!”柳月说:“大姐,报刊上都写着你们是美满婚姻,深厚爱情,你别误解老师!”牛月清说:“哼,深厚爱情,爱情使成瞎子!”庄之蝶直等她发完火,方字句说:“你现在听着!阿贤不是笔名,也不是别人给爱称,阿贤是杂志社钟唯贤小名。梅子是谁?梅子是钟主编大学相好女同学。”就如此这般说钟唯贤经历遭遇和现在情况,又说在王主任那儿如何见着阿兰等等,末道:“钟主编为文章风波,实在是待咱不浅,也是同情他,理解他,才突然萌生何不为他晚年精神上给点安慰念头,就以梅子口吻变字体写信寄给老钟,但信总不能在西京发,是要让阿兰寄给她大姐,由她大姐再发回西京。事情就是这样,你若不信,你去问问周敏就知道。”牛月清和柳月听,时呆住,却又有些像听神话故事似。柳月说:“大姐,这说老师在替人拉皮条!”牛月清说:“这当然要问周敏,即便是为钟主编,你却能写得那甜甜蜜蜜,你定是有过这种心情,才写得这样呢?”庄之蝶说:“是作家嘛,这点心理都没有当什作家?”牛月清便把信给庄之蝶,说:“没事倒好,那你心虚什?生气,你瞧你脸色都变,也不理。现在说到底是真是假也说不准,就是假,你能说圆泛,哄过就是。女人家心小,经不住你三句哄话。”庄之蝶说:“这信你怎就看见?”牛月清说:“柳月让去书房,信就页页在地上。”庄之蝶说:“信用镇尺压着,就是有风也吹不到地上去。”柳月便得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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