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放下兵器，仰头吹出奇异
哨声，这与北庭骑兵作战时发出尖锐呼啸不太
样，也不是大雪山剑客用胸腔吼出低吟，介于两者之间，却更加仰扬顿挫，像是战歌，像是召唤，像是神祈。
三万骑兵尽皆变色，就连军官也有些心惊肉跳。
龙王身边，舒利图坐骑紧张不安地扬起前蹄，险些将主人摔下去，舒利图第次感到害怕，龙王是在冒险，他这番话很可能引发大规模兵变。
对面，像有阵狂风掠过，近侍军成片旗帜左摇右摆，已经驶出阵线十几步数名萨满，无不勒马止步，惶恐地仰望天空。
事实上，所有人都在仰望。
天空中仍然没有黑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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