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抬头看
眼天空，晴朗无云，阳光刺眼，没有黑点翱翔，关于魔鸟
传闻越来越多，可他没办法确定那是不是红顶大鹏。
近侍军使者又来，这回直接对龙王开口，“大萨满请龙王出阵谈话。”
“好。”顾慎为同意，等使者离开，他对舒利图说：“
要讲几句话。”
舒利图点头，与龙王并驾前驱数步，调转马头，面对数万名心怀忐忑将士。
如今正是谣言四起时候，“黑马将亡”四个字已经广为人知，有人相信这是老汗王发出启示，有人宣称这是龙王阴谋，对于夜袭军营魔鸟，更是引起恐惧、厌恶、崇拜等诸多情绪。
换上为难之色，“好姑娘个人上路，可不太放心。”
“谁说是个人，有两千人跟着呢。”
木老头横眉立目，“知道好姑娘意思，既然你让留下就留下，绝不让龙王少根头发……呃，绝不让龙王丢命，肯定完完整整地还给你。”他忽然想到龙王经常受伤，自己保证可不能太绝对。
“龙王人呢？”许烟微问道，即使天塌地陷，她首先想到仍是龙王应该当面送别他女人们。
“他……在前线。”
说错句话，可能就是点燃整片枯草火星，带来毁灭性结果。
顾慎为先看眼阿哲巴等军官，这些人坚定地支持他，不太相信鬼神，然后他目光投向更多士兵，他们是没有立场群人，习惯性地听从上司命令，对舒利图只有血统上尊重，对龙王则摇摆不定。
外族人、杀手、阴谋、魔鸟、坚定地保护部下，龙王身上笼罩着层层神秘色彩，让士兵们感到无所适从。
顾慎为拔出刀剑，高举过顶，在空中交叉，运起真气，让自己声音远远传播，连对面近侍军也能隐隐约约听道，“是群龙之首、五峰之王，红顶大鹏是守护神，它不是魔鸟，更不行恶事。大萨满逆天而为，假传老汗王旨意，，将执行天谴。”
顾慎为与莫林直奔前线，从舒利图等人口中解到详情，上官飞和木老头效率比他想象得要快，不过没关系，昨晚他带着群逃兵与平民，杀死五十多名近侍军，其他人逃散，他出刀就被认出来是龙王，这样公开挑衅肯定会惹来报复。
“黑马将亡”四个字终于传开，正处于发酵酝酿阶段，结果尚难预料。
即使在阵前，士兵们也坐在马背上倾身交头接耳，顾慎为在队伍中穿行时，发现投到自己身上目光比任何时候都多。
目光中有怀疑也有敬畏。
“魔鸟现身。”舒利图轻声说，身边军官们都有些紧张，他却镇定自若，“袭击近侍军处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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