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思进取。”伊恩看起来很愁闷：他本来就是个情绪不定
人，只是，自从
回来后，他总是沉默寡言、焦躁不安。是在追求哪个女人[26]吗？
从拿骚回来后，有
个月休假，可并不想离家旅行：就想待在梅尔维尔路，尽可能过段普通而平静生活。读书，读得很开心——这是数月来第次；打理们菜园；带史黛拉去散步。芙蕾雅和时不时会去酒吧喝上杯。还找
朋友和熟人叙旧。
《罪行》在文学评论界及商业上均获得极大成功[27]：彼得·斯卡比尔斯被誉为重要新生代小说家。还是没读那本书，跟彼得见面时，只说些含糊其词评价。反正彼得也没察觉：他满脑子想全是丰厚版税和众人夸赞。他在旺兹沃斯区买幢大房子，和新任妻子佩妮住在那儿（他们在新书出版当天结婚）。他把苔丝死当作自己圣痕[28]——当作展示自己遭受多少痛苦徽章。他说句非常恶心话：“你知道吗，洛根，自从苔丝去世消息传开后，女人们似乎都觉得特别有吸引力。”搞不好，他已经背叛佩妮。
收到迪克·霍奇写来封奇怪又直率信，说他在意大利踩到地雷，条腿从大腿以下全被炸飞。他现在回到苏格兰家，“正学习走路”，接着他又写道：“再也不打算离开这里，所以最好是你来看看。”他最后签名是：“你迪克。要是你好奇，可以告诉你，虽然没腿，但还是有屌。”
在报纸上看到德马里尼在庭审中被宣告无罪消息。还是有点正义——可到底是谁杀哈里·奥克斯爵士？现在，巴哈马群岛、公爵和公爵夫人对而言都像是另个世界。
12月8日，星期三
皇家空军克拉克霍尔基地。这里是训练轰炸机指挥官地方，到处是空勤人员。们明天将实打实进行第次跳伞，还挺期待。们——几个非空勤人员——在人群中组成个奇怪小组：六个英国人、个波兰人，还有两个烦躁不安意大利人。们都绝口不提为什
会来学跳伞；又或者，跟样，大家都不知道原因。是唯海军。
晚餐后，们可以自由地去当地酒吧或是去伯明翰。重游以前常去那些地方，在埃德巴斯顿四处闲晃。也许是因为在巴哈马待过，发现挺喜欢伯明翰这种淡泊又不做作氛围。这是个废话不多大都市。读书时对这里厌恶反映出幼稚。经历过去六个月，伯明翰切似乎都纯粹真实得令人安心——无论它多灰尘遍布、损毁严重。天晚上，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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