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羽回过头，似乎十分不解：“为什
？”
季晓鸥挑拣着合适
词解释：“你长着
张堪称祸害脸，言行就该注意点儿。你瞧，你稍微温柔，
都绷不住快要魂不守舍
，那些小女生哪儿经得起这样打击？怕不得当场色授魂与？”
湛羽下被逗乐：“姐你太不解现在女生！周末你去瞅吧，女生宿舍外面溜儿豪车，有哪个车主人长得稍微平头正脸，都算对得起观众。这样穷学生，她们才看不上呢。”
季晓鸥当即脸哀怨：“你在讽刺吗？说这个8
“这是什？”季晓鸥拿手指轻轻碰碰他眼角。
“打球，不小心撞。”
季晓鸥看他眼，显然不相信他说话：“在咱们生活三维世界里，左眼角和右嘴角同时被撞到几率能有多大？你蒙呢吧？”
湛羽垂着眼睛：“真撞。”
“和人打架？”
羽第四次来店里。说实话他在店里也做不什，但季晓鸥不想他为两千多块钱心存愧疚，便费尽心机找出些活给他干。
见到湛羽狼狈样，她忍不住责备：“你怎搞？弄成这样！”
湛羽说，出门忘带雨伞，下地铁正赶上雨最大时候，路狂奔到“似水流年”，仍淋个透湿。
季晓鸥二话不说，拉起他就往浴室去，湛羽手冰冷。
“这种天气还往外跑，湛羽你傻呀还是怎着？”
“没有。”
“骗人！”
“没骗你。”
两人正低声说话，忽听见外面刷刷作响，辆黑色“英菲尼迪”冲破雨幕停在店门前路边。季晓鸥“咦”声，惊讶这种坏天气还有客人上门。她刚要凑到窗前，湛羽已经伸手替她抹去玻璃上哈气和水雾。披肩不小心落下来，他手马上又伸过来，帮她拢好披肩，遮住她裸露肩膀和脖子。
季晓鸥略微觉得不妥，湛羽怎就成她动作延续？而且他动作和她衔接得又这样好，难道他在刻不停地观察她？想想，她开口，尽量放缓声音，以免臊着湛羽：“湛羽，跟你说啊，跟就算，跟你同年龄女生，你要对人没意思，可千万别跟人做这种小动作。”
“约好，怕姐等。”湛羽向言简意赅。
“你就不能打个电话来？”
“宿舍电话坏。”
季晓鸥叹口气，把湛羽推进浴室，翻出自己当睡衣穿套男式运动服，逼着湛羽换上。又找出两包速溶姜茶，冲杯滚烫姜糖水。湛羽双手捂着茶杯，身上披着薄毯，依然冷得浑身发抖。
季晓鸥仔细地看看他，发现他气色十分难看，脸上透着缺乏睡眠苍白，嘴角和眼角各有块触目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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