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季晓鸥皱起眉头,颇有点儿不高兴,“不过,有你这做比较吗?那什人,跟湛羽能比吗?”
方妮娅赔笑:“得,姐说错,对不起对不起。不过那漂亮孩子,真让人过目难忘。”
季晓鸥更不高兴:“甭找补,越描越黑。”
“是是是。”方妮娅不敢再说话,闭上眼睛装睡,没会儿也就真睡着。
季晓鸥这才喘口气,给她盖上毯子,揉着酸痛手腕起来寻找湛羽。
力促成,说他将来必有出息,出嫁时还陪送他们套两居室房子。等陈建国从医院辞职自己开家医疗器械进出口公司,方妮娅父亲还帮不少忙,这两年陈建国才能羽翼渐丰,生意越做越大,他们家也从当初那套百平米两居室,搬进独立豪华别墅。
眼看着方妮娅出手越来越大方,但她脾气也越来越古怪。以前只是有点儿轻微神经质,现在却变得越来越尖酸刻薄。每回她来店里,几个美容师都敬而远之,只好劳驾季晓鸥亲自出马。
季晓鸥屡屡自嘲,自己不仅是美容师,还常常兼任心理医生角色。不仅方妮娅,其他客人似乎也愿意把她当作倾诉对象,倾诉内容包括婆媳矛盾、夫妻关系、恋爱心得,甚至还有办公室暧昧和婚外出轨。或许她们觉得季晓鸥离自己生活圈子很远,说给她听无害无伤。但是听多纠结故事,季晓鸥觉得自己都快有心理障碍,恨不能在店里显眼处挂牌子,上面写上“陪聊100美金每小时”,以杜绝这种情绪垃圾倾泻。
在轻柔手势催眠下,方妮娅终于累,双眼微闭呼吸渐沉,好像睡着。季晓鸥怕她着凉,刚想给她加床毯子,冷不防方妮娅忽然坐起来说:“想起来,难怪你弟弟看着眼熟,见过他。”
“是吗?”季晓鸥扶她肩膀让她躺下,“见过就见过,你也用不着惊乍呀!”
店后挨着厨房有间小北屋,以日式推拉门和前边店面隔离开,平时就是个仓库,季晓鸥又置张床、张小书桌和台电脑,防着天气不好或者关店太晚无法回家时候暂住宿。
方妮娅仰起脸,似在苦苦思索,接着摇摇头:“不对,怎可能呢?季晓鸥,你弟弟到底做什?”
“学生。他还能做什?”
“那就是记错?”方妮娅显得极其困惑,“你还记得今年情人节,咱俩在酒店电梯里遇到你那个开路虎胡军,他对面不是还有人吗?”
“嗯,怎啦?”
“那人跟你弟弟长得真像。”说到这里,方妮娅突然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极不妥当,赶紧找补,“是说,都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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