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总算走出郁闷图书馆,开始尝试社会“活动”,面对妈妈和女友似乎也有面子。利用同时代大众歌曲或动画资料准备新鲜课程也很有趣,也不反感学生们向未婚“年轻讲师”投来善意目光态度和理性紧张。或许是因为讲课本身自带表演性,面对大众“滔滔不绝”职业带给兴奋和羞涩,那时也深得心。大学毕竟是大学,春天绿,秋日黄都是那美丽。孩子毕竟是孩子,单纯而敏感,偶尔又骄傲和无知得让人叹息。校园里飘浮着性格上乖僻和道德优越感,混合交融,还有莫名溃败感和无力感也像沉重空气那样游转,越是休学和转学频繁地方越是严重。名牌大学学生们也没有大不同。十几岁便已接受过高密度辅导班课程孩子们,面对讲师们努力也不会轻易被打动,就像看惯著名演员观众似漫不经心。他们忙于学分管理、打工、就业准备,比高中生更累。当然,在刚做讲师时欲望和期待也失去很多。课后回忆自己失误,甚至后悔好几天,这样事也渐渐减少。讲课室里没说完话自己嘀嘀咕咕,惊醒睡梦中妻子之类事也变少。跟学生们真诚交谈之后,现在依然会后悔,明明做个诚实讲师就可以,为什还要试图成为“老师”。对于上课打盹或者玩手机学生会适度地视而不见,面对无礼提问见怪不怪,相比关系更注重实务,现在成这样人。也可以说更接近于职业棒球选手、职业高尔夫选手那样“职业”讲师吧。最近,得到走上职业讲师之外其他岗位机会。
年前春天,第次遇到郭教授。在校门前公交站等车,下面走来个和郭教授很像人。郭教授是B大刚成立不久时文化产业学系系主任。在电视上看过他做嘉宾节目。不过不知道他是否认识。正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他竟然亲切地主动和说话:
——请问你是李正宇老师吧?
迟疑着点头行礼。郭教授身后是系助教和几名学生,满面红光,大概是喝酒。郭教授和握手说,“经常听崔老师说起你”,并问恩师现在怎样。他瞥眼公交车时刻表,问“你住在哪里?”说住在首尔,他继续问首尔什地方,说他自己住在瑞草。如果不介意话,他可以送到南部客运站。
郭教授发动汽车时候,双膝并拢,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席上。
——那是什?
他看到放在腿下“维他500”箱子,问道。
——学生给?
——啊,是。
边系安全带,边问“您好像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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