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洪那边吗？”他带
点急迫问道。
“去
谢晔
心跳
下。他虽然拿安玥拷机号，至今为止只打过次。
安玥来得很及时，他们刚喝几口啤酒。她走进来时候说，哟，
都不知道学校旁边还有这家日本菜，你倒会找地方。谢晔这才意识到他们在家日本餐馆里。他条件反射地看向吧台后老板。唐家恒笑起来。
“老板是上海人，留学回来。他这里也不算正宗，改良，味道倒是不错。”
唐家恒麻利地点菜，三个人碰杯，另外两人对谢晔说“生日快乐”。隔几天见到安玥像是心情不错，笑容在店内灯下有种年轻闪光。谢晔这时第次感到，虽然他来上海纯粹是为找妈，但城市生活给他惊喜，比他预想多。
日本菜吃起来不大像外国菜。炸鸡，沙拉，手指头大小烤鱼，分部位烤鸡。皮、胗、脆骨、胸脯肉。烤串调味很淡，鸡肉中间串大葱。谢晔说，这是为看起来比较有分量吗。唐家恒和安玥都笑，他也不晓得他们在笑什
。安玥不吃大葱，从串上拆到他盘子里，他顺便吃。唐家恒坐在他俩对面，眼里闪过丝难懂神色，不像他惯有揶揄。
唐家恒喝得很快，又叫烧酒加冰。谢晔以为是烈酒，就着他杯子尝口，愕然说，这淡，冰块加太多吧。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好在店里这时已近全满，说话声和《东京爱情故事》背景音乐汇成片嘈杂。
“日本烧酒就是淡，加冰之前和你们那天喝杨梅酒差不多。顺便说句，那个杨梅酒也是兑水，他家是玉米酒泡，原先有五十多度。”
听唐家恒解释，谢晔说：“感觉你什都懂。”
“你十九岁还像个小朋友。”唐家恒笑他，又问安玥几岁。安玥说她八年，小学时跳过级。唐家恒说，原来这里还有个小小朋友，接着问星座。水瓶座。唐家恒眼睛里那抹神色又是闪。“天蝎和水瓶啊。”谢晔过会儿才想起，天蝎说是自己。他对星座不大熟，便问安玥是几月。原来她生日在二月。安玥说，生日在寒假最没劲，好朋友个个出去玩，想聚下都凑不齐人。
谢晔想说，下次陪你过生日。又想，自己寒假多半在老家，还是不要轻易许诺好。他这点心思不知怎就被唐家恒看去，在那边举杯笑道，“下次到云南过生日好。”安玥听眼睛亮，问些云南风物。她说她家不只是外婆去过云南，妈妈也在那边待好些年，不过妈妈从不谈过去经历，对云南也没有爱。谢晔这才知道，安玥妈妈也在云南当过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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