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郭绍还是没有停下，轻轻抚开
她
头发。玉清浑身僵硬地挺在那里。
郭绍拿手指在她眼角伤疤上轻轻抚摸着：“本来是很美，缺憾，却是忠贞。”说罢埋下头，亲吻她左眼角。
玉清仿佛不是被亲
下
毕竟只是蜡烛，光线有限，离灯架稍远便有些朦胧昏暗。郭绍察觉玉清神色和语气也自然从容多，她定是喜欢夜晚人。
夜晚里，很多细节都不会那
清楚，会被掩盖。但人们看不见人，不会认为是虚无，而会自动地想象补充完整，而想象之物，总是更美。
郭绍瞧玉清时，也觉得纱巾里容颜半遮半掩清丽雅致。玉清在朦胧灯光下，又隔着纱巾，也悄悄观察郭绍，不料正与郭绍目光碰到起！
她神情慌，立刻把目光闪开。就在这时，郭绍趁她心慌尴尬，忽然把拽住她手腕。
“陛下！”玉清吓跳。
不会欺骗二娘子。”
郭绍道：“你什也不说，她也不好意思刨根问底。来，陪朕下棋。”
玉清没有拒绝，她也应该会下棋。个生长在高门贵胄之家小娘，平时没什结交和事做，这些仅有打发时间东西肯定会。
二人便在张几案前坐下来对弈。宁静傍晚，无人打搅雅致华贵宫廷，本身就是处极为舒心地方。玉清伸手放棋子时，郭绍瞧着她手随口道：“真美手指。”
玉清立刻缩回去。
郭绍专注地盯着她眼睛，沉声道：“朕坐拥六宫，从天下选秀女，朕都觉得你好看，你躲什躲！”
玉清挣扎下，她或许身手还不错，但力气怎比得上郭绍那拉强弓力量？
郭绍猛地抱住她，手臂从她后面、自腋下伸过来，按在她侧胸上。玉清身体在颤抖，说不出话来，带着恐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郭绍放开拽她手腕手，把直接把她帷帽纱巾扯掉。“啊！”玉清失声。
“让朕看看，和氏璧上瑕疵。”郭绍道，把手伸在玉清额头上。忽然之间，她眼睛闪烁着烛光，顿时眼泪涌出来。
郭绍又道：“
意思是，这样修长手指，应该也会弹琴？”
纱巾里只见个眼睛，露出难以察觉神情变化，她小声道：“略知二。”
郭绍微笑道：“缺口玉佩，还是玉。”
玉清话很少，不过渐渐地都会回应。因为郭绍谈不少对弈上路数，他发现自己居然连个二妹身边侍女都下不过！
郭绍面应付败局，面观察外面光景。天色已经黯淡，队宫女正在把路边汉白玉灯台里常夜灯点燃。她们躬身进来，也把这屋子里铜灯架上蜡烛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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