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2 / 26）

·韦伯拍照片前摄影师、灰胡子埃德·兰格。

约翰·韦伯住在社区里做做杂活，工作时间很长；但他定期溜达下山回到马利布父母家里。天黄昏黛安娜·韦伯下舞蹈课走进客厅，发现儿子裸体躺在客厅地板上，双腿大张着，对着《花花公子》杂志里女演员乌尔苏拉·安德烈丝照片自慰。黛安娜·韦伯很不高兴。

正是这次去加州时特立斯第次探访砂岩隐居地。个名叫小帕特里克·麦格雷迪纽约作家那年早些时候和他说起过砂岩，还有约翰和芭芭拉·威廉森在他们托潘加峡谷私人庄园里进行开放性爱实验。特立斯在洛杉矶《自由报》上看到则砂岩广告后，给上面列号码打电话，接着受俱乐部经理邀请，他下午开车上山拜访砂岩。

特立斯开上曲曲折折山路，还迷两次路，后来终于找到入口石柱子，把车开进停车场。他没想到，在这个放纵乐园短暂拜访会从那天白天持续到晚上，持续到后来两个月大部分时光。这地方宁静和自由、几乎没有规章制度、它舞厅和主动出击女人都把特立斯迷住。他之前所有调查，不论是按摩院、性酒吧、现场表演、从性百科全书里读到，还是从性爱通那里听说，都没能让他为砂岩这样个地方做好准备。70年代初在美国这个不总是那m;主共和国里，砂岩毋庸置疑是最自由15英亩土地：据他所知这是唯个没有双重标准、没有用钱交换性、不需要保安和警察，且没必要以性幻想作为替代兴奋剂地方。就是在这儿第晚，特立斯在舞厅参加群交，这个欢娱情景里还有康福特医生和个著名好莱坞口技艺人，虽然他把头埋在个女教师两腿间，但仍旧和自己不在场木脑袋挚友继续场幽默对话。

特立斯在砂岩逐渐习惯做个裸体主义者；虽然他不是双性恋，但在砂岩学会当男性裸体离得很近时放松下来，在这个无拘无束环境里和些男人成朋友，和他们用拥抱打招呼，变得像握手样自然。但是特立斯发现砂岩很多东西并不那让人愉快，尤其是在静悄悄午后，这儿只剩十个常居人——约翰·威廉森“大家庭”时。除少数例外，他们对特立斯都很冷淡，怀疑他意图，有时会公开询问为什他没有带妻子起来。特立斯在砂岩住不到个月，发觉约翰·威廉森也变得愈发疏远、不友善；好像威廉森在邀请特立斯住在客房、说待多长时间都行后，自己私下感觉犯个错误——但他没有用突然驱逐特立斯来承认那个错误，而只是听任特立斯感觉越来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