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7 / 17）

发生婚外情，他不久之后就会和她拍部性爱影片。这部影片在海夫纳个男同事公寓里完成，他把它当作个人次历险，完全是为乐趣和体验拍，没幻想着将来自己会成为专业电影制作人，甚至是色情电影制作人。但是，他倒是知道自己未来职业肯定和性有关，因为性越来越占据他头脑。他拓展自己好奇心，对别人性生活几乎和对自己样兴致盎然。他继续读很多关于性法案和性审查书，古代社会习俗与仪式，还有国王、教宗，以及像加尔文这样神权领袖是如何宣称某些给人快感个人行为是被禁止且会受到惩罚，以此达到控制大众目。他读很多经典小说，例如薄伽丘和亨利·米勒——很多退伍老兵在“二战”期间找到这些书，把它们偷运回美国。海夫纳在艺术书中研究大师们如何再现裸体画，达·芬奇、拉斐尔、提香、安格尔、雷诺阿、鲁本斯、马奈、库尔贝，以及很多其他人经常画出裸露性器、公然袒露乳房，眼睛更直接地看着观赏者，比冯·罗森在他摄影艺术杂志里允许印出更甚。冯·罗森杂志里是否出现过这挑逗形象令人怀疑：比如马奈1865年画几乎是*荡年轻裸女；库尔贝画两个肉感十足裸女相拥而卧；或者戈雅《裸体马哈》，斜倚在枕头上，双手扣在脑后，她眼睛紧盯着观赏者，阴毛裸露。

当然这些作品和男性杂志里图片不同之处可以用个词来概括——艺术。但是什被提升为艺术，什被贬低为*秽，在不同时代总是根据受众不同而不断变化。大博物馆里悬挂裸体艺术是专为委托画家作画贵族和上流阶层创作，但杂志里照片是为街上般人印刷，他们博物馆就是街角报刊亭。

就是针对后者，审查者们希望能够保护般人免受*猥侵害，当然也为控制他们。1896年美国最高法院维持针对出版商卢·罗森有罪判决，他期刊《百老汇》中女性照片被定义为“*秽低俗”。这是在“考姆斯托克法案”下第个联邦判决，此法案得名于美国历史中最可畏审查官安东尼·考姆斯托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