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三章(11 / 17)

车里,他探身过来吻她,她也立即吻回去,他们不停亲吻着,直到做爱。

后来他们又这许多次,她继续说着,她觉得现在自己配不上海夫纳,他绝没有义务和她结婚。虽然叙述这些事情时她懊悔、难堪,却也觉得卸下重担,甚至感到自由。但她看到海夫纳眼睛,看到他在哭泣。她靠过去抱住他,说自己十分爱他,同时也不停说着他应该选别人做妻子。

但海夫纳摇摇头。不,他说,他只要她人。即便不愿承认,他现在比从前更加想要占有她,其他追求者竞争激发警戒心。他求她不要再见那个男人;米尔德丽德满心困惑和负罪感,答应请求。她想相信这次短暂出轨并非自己本性使然,也很感激海夫纳愿意继续筹备婚礼。

他们于1949年6月15日结婚,婚礼在芝加哥圣约翰·博斯克教区举行。米尔德丽德穿着白色婚纱,得体地微笑着。后来与海夫纳及家人合影里,她也是这种笑容。他们戴着兰花、头发花白母亲和身深色西服、神情严肃父亲,肩并肩站在教堂外,在阳光下眯着眼睛,勉强装出家人表情。

婚礼之后,海夫纳开着父亲车,带米尔德丽德去威斯康星州黑泽尔赫斯特,在斯泰沙开伯奇伍德乡间别墅度短暂蜜月。然后他们回到芝加哥,开始共同生活,浪漫去不返。

他们要面临个问题就是海夫纳大学毕业后没能找到合意工作。他关于漫画连载种种想法遭到报纸冷遇,最后只得在家卡通公司人力资源部门就职。后来他发现公司拒绝雇佣黑人,便出于义愤辞职。当时人才市场上挤满求职退伍军人,海夫纳又不愿勉强做不喜欢工作,宁愿待在家里创作新漫画。米尔德丽德要兼职好几份工作,比如在海夫纳就读过芝加哥小学教书,以换取维持生计钱。

省钱,他们住在海夫纳父母房子里,想着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休·海夫纳漫画大卖,或者事业有起色,就能搬出去。可两年多过去,他们还住在那儿,芝加哥西北外围条安静街道上小小两层砖房,二楼老海夫纳房间边上卧室里。房子建于1930年,休·海夫纳4岁时,花1.3万美元,是他唯家。可现在,挤在这个家小角落里,年轻时志向宏伟梦想破灭,同时妻子对他性吸引也消失不少。

不过米尔德丽德觉得这是自己错。她不太想同他在家里做爱,因为床声响很容易被隔壁公公婆婆听到,她还觉得,自己和另个男人失态行为让海夫纳失去浪漫热情,也唤起她童年时对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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