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时,看上去就和生前模样。她对徽宗说:“臣妾昔为仙官主者,因神霄相会,思凡得罪,谪下人间,今业缘已满,还遂旧职。”明达皇后离开之前,二人还聊到些家族成员。[58]
嫔妃刘明节最初是贵妃刘明达“收养”女孩,后来也得到徽宗宠爱,史书上记载,徽宗让她从早到晚服侍自己。她貌美惊人,擅长使用化妆品,穿着打扮也很时尚。林灵素见到她,就认定她是九华玉真安妃,并将她画像摆放在神霄帝君画像左边。刘明节于1120年去世时,徽宗悲恸万分,无论谁来安慰,都会痛哭阵。有位,徽宗认为崔妃没有表现得很悲伤,很恼怒,便将崔妃贬为庶民,而崔妃已经为他生下六个孩子。不过,在贬谪崔妃诏书上,理由是实施巫术等蛊惑行为。[59]
徽宗子女总共出自至少十三位嫔妃(在1118年之后,有十个子女母亲没有列出来,可能属于这十三位嫔妃,也很可能是另外七位受到册封但没有列出子女嫔妃,参见附录B),[60]其中有两位母亲只生过个孩子,但在另个极端,郑皇后共生有六个孩子,与明达皇后和崔妃样,两位嫔妃生过七个孩子(乔妃和第二位王妃),还有位生八个孩子(第位王妃)。徽宗能够对女性保持多年兴趣,包括那些怀孕多次嫔妃。们知道其中些嫔妃出生年月,从这些证据可以看出,徽宗在他嫔妃三十岁以后才会逐渐失去兴趣,在为徽宗生下多个孩子嫔妃中,有两位嫔妃最后次生产是在三十二岁。
除在现存正史中有记录二十位嫔妃外,徽宗还至少有百二十三名有封号嫔妃。们知道她们姓名、年龄和封号,因为1127年女真人攻下开封时,将这些女人作为战利品,对她们进行登记。登记名册中有五百零四名没有提供细节宫女,还有百四十三名嫔妃列出姓名、封号和年龄。[61]等级最高五位嫔妃(也被称为妃位,分别是皇后、贵妃、淑妃、德妃和贤妃),年龄在三十四岁到四十二岁之间,都已经生育子女。次级有十三位嫔妃(被称为嫔位),她们被赐予十四种封号,年龄从十九岁到三十九岁,其中有几位也生育徽宗子女。剩下百零七人,都没有为徽宗生过孩子,有最低级别封号,年龄从十六岁到二十四岁不等。[62]
徽宗在好几首宫词中都提到宫中女性,以及她们为他带来欢愉。正如艾朗诺指出,徽宗诗中宫女不仅可爱,而且聪明、知足。以下面三首诗为例:
叠山环水胜蓬宫,景物芳妍竟不同。
佩玉锵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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