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嫔相比,徽宗嫔妃之间相处还算融洽。王皇后传记中提到段不愉快经历:有个高级宦官散布她坏话,于是徽宗派位刑部*员调查此事,但没有发现不利于她证据。史料记载,王皇后见到徽宗时,丝毫没有提及此事,这让徽宗非常感动。[53]
有几位嫔妃在徽宗之前去世。王皇后最先于1108年殡天,终年二十五岁。由于她品衔很高,葬礼仪式非常隆重。此后,大臣多次请求徽宗立新皇后,都被拒绝,直到1110年才册封郑妃为皇后。徽宗还是亲王时就认识郑妃,她共为徽宗生下七个子女,其中有五个在郑妃封后时在世,都是公主。般而言,皇后要从文官或武将精英家族挑选,就像王皇后那样,但徽宗从后宫挑选个自己喜爱也为自己生很多孩子嫔妃,册封为皇后,尽管她没有身居要位亲戚。不过,庆祝她被册封为皇后仪式还是非常盛大。《宋史》记载如下:
大观四年,册贵妃郑氏为皇后,议礼局重定仪注:临轩册使,皇帝御文德殿,服通天冠、绛纱袍,百官朝服,陈黄麾细仗,依古用宫架。册使出殿门,依近仪不乘辂。权以穆清殿为受册殿。其日,皇后服祎衣,其奉册宝授皇后,皆用内侍。受册讫,皇后上表谢皇帝,内外命妇立班称贺,群臣入殿贺皇帝,于内东门上笺贺皇后。[54]
接下来描述是每个仪式步骤所演奏乐曲。
即使在成为皇后之前,郑氏似乎也不是容易心生嫉妒人,因为她两个侍女,韦氏和乔氏,也服侍徽宗,并分别在1104年和1107年为徽宗生孩子。韦氏和乔氏结为姐妹,约定以后若有人富贵,定不能忘记对方。[55]
虽然徽宗选择册封郑妃为皇后,但对其他嫔妃也很有感情,特别是爱妃刘明达。前文提到,刘明达于1100年十四岁进宫,1103年生下第个孩子。她在十年后二十七岁时去世,共生下六个孩子,三个皇子与三个公主,其中只有个夭折。刘明达去世后,徽宗非常难过,不仅写很多诗纪念,还追封她为皇后,这是种极为少见(同时也花费昂贵)做法。[56]甚至在她去世三四年之后,徽宗还沉浸在悲伤中。蔡絛上奏说,他曾询问道士王老志,王老志说明达皇后是上真紫虚元君,并数次在他们之间传递讯息。[57]据说另位更有影响力道士林灵素也曾帮助徽宗与这位爱妃进行沟通。林灵素在个夜晚设置醮坛,然后用“飞符”召唤明达皇后。他向徽宗报告说,他爱妃正在参加西王母宴会,但她听到徽宗召唤后,马上就赶来。当她出现在徽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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