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子表示可以考虑请孔子回国。但还没来得及着手,另场大战就降临。
吴国人战斗力
齐鲁战争还没结束,因为三个月之后,夫差带着吴国大军赶到。他要彻底打垮齐国。吴国人这次有上、中、下、右四个军。鲁哀公作为附庸国国君,要与夫差同行,三桓族长和子贡也随同出征。
鲁国军队基本没有参与战争,夫差根本看不上他们那点战斗力,他也没和鲁国君臣举行见面宴会,这套周礼对夫差太繁缛无聊。
吴军在曲阜准备完毕,溯汶水而上,穿越鲁中山区,向齐国腹地方向进发,沿途攻占两个齐国小城镇,于周历五月底——初夏时节到达艾陵(今山东莱芜东北)。
场大战,战死百余人,双方都觉得惊心动魄,产生很多可歌可泣、著之竹帛言行。这就是春秋晚期中原国家场典型战争。寡头政治已经彻底走上末路。
齐国人也觉得损失大得难以承受,从下午到入夜,营地都在喧闹混乱。半夜里,鲁国人悄悄派出几个侦察人员,他们回来报告:齐国人趁黑夜撤退。
冉有要追击齐军,季康子不答应,冉有请示好几遍都被否决。季康子不想太得罪人,他这季氏家族还要代代传下去呢。
然后就是为战死者操办丧事。孔门弟子干这个是老本行。多愁善感公叔务人,和他小男宠起死在战车里。这个男宠还没成年,按常理,不能举行成人规格葬礼,孔门弟子派人到卫国,向孔子请教。
孔子说:只要能执干戈(盾牌和戈)保卫社稷,就应该得到成年人葬礼。于是鲁国人按成人标准埋葬他。5
齐国人在这里集结几乎全国兵力:上、中、下三个军。双方安置好宿营地,选择开阔地势作为战场,战车和步兵开始列阵。场东方世
齐鲁这场郊之战,在春秋不算什有影响大战,但对孔子师徒很有意义,因为弟子们都崭露头角。鲁国三桓专权局面已经彻底没有活力,需要这些出身低微小人物来挑大梁。冉有带着步兵用矛冲锋,也不是春秋贵族战争经典打法,而是战国战争先声。
郊之战之后,季康子看到冉有这些人表现不错,就问冉有:你这打仗本领,是自己天生就会,还是跟人学啊?
冉有说:这是跟老师孔子学。
季康子没怎跟孔子打过交道,因为孔子离开鲁国是十四年前,那时他还小,就让冉有说说,孔子这人怎样。
冉有说:老师现在是国际有名人物,您要用他,老百姓都服您,也对得起列祖列宗。而且,老师讲道德,要是想拉他干坏事,就是给他千个村子做封邑,他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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