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海明威在给菲茨杰拉德信中说:“放出话来,每周六日下午2点到4点,就在利普酒吧(Lipp'sbrasserie)门口坐着,不带枪。”只要谁愿意,就可以在那儿开枪崩他。“省得打枪战。”他说。[85]
后来,海明威还会文饰这件事。在另个版本中,海明威声称自己发电报给勒布,约他去“墙洞酒吧”(theHoleintheWall)——个臭名昭著毒贩聚集地,据说那里有扇可供逃跑后门,连通巴黎下水道。海明威说他之所以选这家酒吧,是因为它内墙上都装着镜子。“谁从门口进来,他行动你都看得清二楚。”海明威解释道。他声称自己在那儿守三天,但是勒布这个懦夫始终没有出现。[86]
这则很可能是杜撰故事传开,勒布就又次感到有必要维护自己荣誉。“从来没有威胁要杀人,”他辩称,“也没收到过他拍来电报,约去‘墙洞’或者别什地方。”[87]
过几个月,两人确实见面。这次相遇在勒布口中是这样:他正在利普酒吧小酌杯绿茴香酒,然后海明威进来。他看勒布没有来找他意思,就自己坐到吧台前,背对勒布,点杯酒。
“清楚地记得他脖子后面奇特肤色,”勒布回忆,“红彤彤,那片红色逐渐弥散开来,延伸到耳朵,直到耳朵尖。”最后海明威付酒钱,离开。勒布有上去搭话冲动,但他没有那做。
“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他说。[88]
《太阳照常升起》出版也正值杜芙特别艰难时期。她最终得以和罗杰·特怀斯登准男爵离婚,但年少儿子抚养权还在前夫手里。另外,她和帕特·格思里关系也岌岌可危。小说发行之后那个冬天,格思里是和个年老些女人起度过,她是美国作家、记者玛格丽特·林斯利,人称“洛娜”(Margaret“Lorna”Lindsley)。海明威把杜芙和格思里分手消息透露给菲茨杰拉德,看来海明威还在紧盯着“书里那些精神失常人物”[89]。海明威评说,杜芙终于自由,但是格思里不会娶她,因为她已经失去姿色;而格思里开始新恋情,则有点儿被迫意思,毕竟他因为无法兑现开出支票差点坐牢,是林斯利帮他免去牢狱之苦。所以现在他被她抓住要害,只要她乐意,“随时都能让他进监狱”。可见,格思里只不过是在坐另种牢罢。
海明威顺带提,说他有天晚上还遇到杜芙。
“小说没有让她恼火”,海明威声称,还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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