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眨眨眼睛。“刮胡子?”
莫娜大笑,拿起杯子。“绝对不要放弃。绝对不要。”
诺拉侧过头,用严肃眼神看着好友莫娜。“你真在紧张呢,莫娜,到底是怎?而且你为什不去跑斯科延那条新闻?意思是说,吸血鬼症患者案新闻是你啊。”
“因为钓到条更大鱼。”服务生走上前来,莫娜把双手从桌子上移开。
“希望是这样。”诺拉说,看着服务生把块小得可怜鱼排放在莫娜面前。
“这让想到,终于知道你为什要用欧仕派须后水。”
“你不可能知道。”莫娜说着叹口气。
“可能!就是用来防止强,bao,对不对?喷上男人味须后水就跟胡椒喷雾样可以有效驱走色狼,不过你也注意到这同时驱走其他男人吧?”
“放弃。”莫娜呻吟说。
“对,放弃吧!快跟说!”
周日杂志》有没有兴趣邀请米凯·贝尔曼当嘉宾。”
“好让他亲口回答为什直抓不到瓦伦丁·耶尔森吗?她也打电话问过们。她是个很积极女人,这样形容已经够好听吧。”
“那你们要采访他吗?天哪,现在只要稍微跟吸血鬼症患者扯上边东西都能登。”
“是不会啦,但那些同事可能没这挑。”莫娜点点她iPad,递给诺拉。诺拉把电子版《世界之路报》内容读出来:
“前社会事务议员伊莎贝尔·斯科延对于奥斯陆警方近日受到批评不以为然,她表示警察署长正掌控全局:‘米凯·贝尔曼和办案警察已确认吸血鬼症患者案凶手身份,现正倾全力要将他缉捕归案。除此之外,警察署长找来名气响亮命案刑警哈利·霍勒,他十分愿意协助前任长官,也非常期待给这个无耻变态戴上手铐。’”诺拉把iPad还给莫娜,“说辞有够滥俗。你对这个霍勒有什看法?你会把他踢下床吗?”
莫娜用叉
“是因为父亲。”
“什?”
“他都用欧仕派须后水。”
“原来如此,你们以前很亲近,你很想他,真可怜……”
“用这个来时时提醒自己他教过最重要事。”
“绝对会,难道你不会吗?”
“不知道,”诺拉看着空气,“不会用踢,可能只是轻轻推下,意思有点像是:‘请离开,不要碰那里和那里,还有那里绝对不能碰。’”她咯咯笑着说。
“他妈,”莫娜说,摇摇手,“就是有你这种人,‘误会强,bao’数字才会攀升。”
“误会强,bao?真有这种事吗?这到底是什意思?”
“你说呢?就从来没人误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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