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科。”
你酒涡就足够麻醉,在痛苦时候请给注射管吗啡。“唉,”女生叹口气,“曾小然刚和她男朋友分手,如果你追求她,就不要站这里对着姐抛媚眼。”李白闻言撒腿向宿舍楼跑去,五分钟后被宿管阿姨挡在楼道里。此地禁止任何异性踏入。
长达两小时,李白坐在门口台阶上等待曾小然,交互双臂抱着自己,像伤寒病人样抖着,猜想有人会走过给他冲袋板蓝根。最后他认定,这帮学生,医德有待提高。宿管
匣子,伸手去摸她长发,她至为钟爱自然卷,某年暑假她曾说过终有日会剃个大光头来见他。你是病妹子,他不胜伤感地嘀咕,被回忆揪住头发倒拽入境。门敲响,外面传来丁波声音:“刚刚听说你患脑瘤事情,开门。”
“不是告诉他。”李白对周安娜说,心想等这小子进来是不是应该嘲笑下他诗艺,让他泪奔而去。如果周安娜嘲笑是子弹射穿心脏话,基本上可以把他轰成废墟。
“是告诉学校,得请病假啊。现在他们都知道,好不烦人。”周安娜推开李白,把拉开门,场面有点惊人,除阿波以外,还有冯江,走廊里又蹲着好几个。靠,他们像生命通道守护者,群弗龙斯基阻挡着安娜去卧轨。李白心想,告别被搞砸,现在它变成聚会。其中冯江显得尤其快乐(他穿着西装),进门就拉李白。“欢迎成为安娜俱乐部会员。们正在选主席。”
“滚出去!”周安娜大骂,并指着李白,“你也滚。”
“好,滚。”李白抱紧匣子。“笛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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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F学院出来,为更彻底地杀死自己,李白在上海转圈,最后钻进医学院。似乎是配合心情,天上落阵雨,把他浇透之后,乌云高高兴兴地散去。这年曾小然念本科五年级,他们已经失联很久,夸张地说,像隔辈子,不夸张地说是隔半辈子。
李白像个刚从澡堂爬出来人,头发湿漉漉,脸上散发着不正常欲火,在学校里随意拉住人问讯。个女生告诉他宿舍号,指指方向,又告知曾小然实习去,晚上才能回来。最后这好心姑娘提醒李白:你可以把领带摘,它在往下滴水。
“曾小然现在有男朋友吗?”
对方费解地看着他,然后发笑说:“从来没见过你嘛。”糟糕,这副操性可能有点像李忠诚。他解开领带,对她眨巴眼睛,这是个圆脸女生,有两个醉人酒涡,她很快就将从女生变成女医生。印象中女医生都是长脸。“你和她样是内科医生?”李白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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