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冯江问道。
“你不可能不记得。”
“
不记得自己任何丧心病狂
行为
。”
“们就这
干，你亲手插。”李白拿过
根牙签，插在剩余橘子上。“那孩子没怎反抗，他听力不大好，不知道将发生什。们扒他裤子，他可能还以为是种善意羞辱，毕竟你只扒那些喜欢人裤子。在某个时刻，他尖叫起来。”
“听起来相当残忍，爸没打死吗？”
当他将其中原委分享给冯江时，冯江早已然，并提醒：“你不要瞎摸自己，摸自己是没有用。”
“你被摸过吗？”
“没有，很晦气，不值得摸。”冯江说，“难道你不明白吗，他们摸过你以后，打麻将都能赢钱。因此你是被摸得最多那个。”
坐在冯江病床前，出于多年情谊，李白为他剥个橘子。冯江表示自己不能吃酸，李白只得瓣瓣塞进自己嘴里。护士小姐进进出出，冯江向他介绍自己手术：根加热铁丝插进尿道（请注意这是个严谨医学用词），向内伸入膀胱，然后烧灼膀胱壁。李白被橘子酸得两颊收缩。“妈，尿道也开始疼痛，这是什样酷刑？打麻药吗？”
“不打。”冯江说，“告诉你件更爽事。”
“你爸没动你，因为那孩子根本没敢告诉他爸爸。”李白回忆道，“个很窝囊锅炉工，总是在稍晚时候去浴室洗澡，他身上煤灰很重，近乎苦力，受人歧视。”
“没有挨过打，这件事就不会在记忆里留下深刻印象。”冯江叹息，“很抱歉，如果确实发生过这种事，活该下地狱。今年四十三，报应为时未晚。这种痛到升天记忆会在脑海中停留多年，直到八十六岁死于膀胱癌。”
“相比之下哪个更痛？你爸当年打你，还是现在？”李白继续胡扯。冯江从枕头边取过香烟，拔
“什？”
“这手术每周都得做次。”
“妈呀。”
好素材，它联结起遥远过去，那个在滚水池里游泳冯江，突然发育成熟暑假。李白提起件往事：
“那个锅炉工人儿子，忘记他叫什名字。他听力有问题，从来没有去治疗过，具体什病不知道。们群人在荒草丛生废品仓库后面玩耍，你忽然提议，玩‘插蜻蜓’游戏。就是将狗尾草插进蜻蜓……肛门（？）里，然后放蜻蜓飞走。这种游戏对昆虫来说有点残忍，不过也不会比烧死窝蚂蚁更残忍吧。那天下午，天气很好，唯那只蜻蜓飞得很高。还记得吗？你建议们扒下那孩子裤子，将狗尾草插进他……马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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