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十字路口，绞架上挂满
尸体。
他们经过城镇，前往多尔·安哥拉。
“丹德里恩，”杰洛特注意到他早就该发现
事，“你那无价笔记筒呢？你回忆录，那个信使没带来，它还在陶森特。”
“
把它留在小鼬鼠更衣室，”诗人满不在乎地说，“放在
堆外套和紧身胸衣下面。估计几个世纪都不会有人发现吧。”
“你想解释下吗？”
“瞧瞧他，”她说，“好位子爵大人……”
“们走吧。”猎魔人催促道，“们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个可爱公国边境。趁们还有时间。”
*******
等他们快要抵达陶森特边境，戈尔贡山也出现在视野时，有位*员追上他们。他带来珀迦索斯、副马鞍、鲁特琴和丹德里恩戒指。但他没有理睬丹德里恩关于那百四十杜卡特询问，还板起面孔，对诗人吻别公爵夫人请求充耳不闻。
他们沿杉斯雷托河河道前行，直到它转为条细小溪流。他们绕过贝哈文，在多尔·奈维山谷扎营。猎魔人和诗人对那里记忆犹新。
土地、森林和城堡，你们大可以拿走，但请让带走鲁特琴，好马珀迦索斯，百四十杜卡特金币和八十塔勒银币，鸭毛衬里斗篷，戒指……”
“闭嘴！”杰洛特大喊，骑着马挤过人群，“赶紧闭嘴吧，下来，你这蠢货！希瑞，帮清条路！丹德里恩！你听到话没有？”
“杰洛特？是你吗？”
“别再问，马上给下来！到这边来！跳到马背上！”
他们穿过人群，沿着条小巷飞驰。希瑞跑在前面，杰洛特和丹德里恩骑着洛奇，紧随在后。
“没什
可解释。在陶森特，
很长段时间，丹德里恩没问任何问题。
但最后，他们还是把切都告诉他。
讲述结束后，在令人痛苦和难堪沉默中，他们坐在他身边，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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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他们来到莱德布鲁尼山坡。和平气氛笼罩这里。人们满怀希望又乐于助人。他们觉得很安全。
“这着急干吗？”诗人在猎魔人身后问，“又没人追们。”
“暂时没有而已。公爵夫人可能会改变心意，撤销她先前决定。承认吧。你知道自己会得到赦免吗？”
“不，不知道。”丹德里恩嘀咕道，“但确希望得到赦免。小鼬鼠有副好心肠。”
“别再提什小鼬鼠，该死。公爵夫人刚刚赦免你不敬之罪，你就别再犯。”
吟游诗人沉默下来。希瑞让凯尔比停下脚步，等待他们。等他们追上，她看到丹德里恩正在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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