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妙盯着那幅画看
很久。画上是位眼神悲伤
金发少女，身穿
件绿袖白色长裙。
“这幅画作者是罗宾·安德里达。”她转过身，直视康德薇拉慕斯双眼，“至于画中人是谁……就要靠你这位解梦术士来查明。梦见它吧。然后把你梦讲给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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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安德里达大师首先看到走上前来皇帝，于是深鞠躬。史黛拉·康格里夫——也就是里德塔尔伯爵夫人——起身行个屈膝礼，然后飞快地示意雕花椅子上女孩照做。
“两位女士，你们好。”恩希尔·瓦·恩瑞斯点点头，“也向你致意，罗宾大师。你作品怎
样？”
成瘾，甚至成种狂热。这些传闻大都是实情，亲爱康德薇拉慕斯，大部分都是！至于你，如果愿意协助，最终你也会陷入狂热与成瘾。因为会要求你这做。至少到你实习期结束为止。你听明白吗？”
康德薇拉慕斯点点头。
“你似乎明白。”妮妙控制着自己情绪，“但会点点解释给你听。等那个时刻到来，你便会知晓切。不过现在……”
她顿顿，看向窗外湖面，看向站在小船上渔夫王。他黑色轮廓与闪闪发光金色湖面形成鲜明对比。
“现在，休息下吧。在画廊四处看看。在橱柜里和书架上，你能找到各种与希瑞有关印刷品。在图书室里，有传说各种版本和变体，以及几乎全部研究文献。花点时间在它们身上。察看，阅读，集中精神。希望你能找到做梦灵感。也就是你所说锚定物。”
罗宾大师尴尬地嘟囔声，又鞠躬，在围裙上紧张地擦着手指。恩希尔知道，这位画家患有严重广场恐惧症，而且害羞到病态程度。但这不重要。重要是他绘画技巧。
就像外出旅行时样，皇帝穿着帝国亲卫旅军官制服——黑色铠甲和斗篷，后者绣有银色火蜥蜴图案。他走上前去，仔细察看那幅肖像画。他看看画，又看看模特。那是个身材苗条女孩，头金发，眼神悲伤，身穿绿袖白色长
“会。妮妙女士？”
“听着呢。”
“那两幅肖像画，并排挂着那两幅……难道都不是希瑞？”
“希瑞肖像画并不存在。”妮妙耐心地重复遍，“后世画家只在某些场景里刻画过她，相貌也完全出自他们自己想象。至于那两幅肖像画，左边那幅也与希瑞息息相关，她是精灵劳拉·朵伦·爱普·希达哈尔。画师名字是莉迪亚·凡·布雷德沃特，你对她应该比较熟悉。她留存下来画作中，有幅仍挂在学院里。”
“知道。另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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