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有混乱马匹、士兵和武器。人们在嘶喊和杀戮。有个人——想必是个疯子——在尖叫什‘老鹰!老鹰!’”
“还有什?你说过,昨晚简直是梦境大游行。”
“不记得……”康德薇拉慕斯突然闭嘴。
妮妙笑。
“好吧,”解梦术士缩缩身子,抢在湖中女士出言讽刺前开口道,“对,有时候也会忘记。没人是完美。重复遍,做梦只是些幻景,不是图书馆
误。
但出于某种理由,或许是他早已忘却回忆,皇帝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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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听完故事后,妮妙说,“这梦真很有趣。你还做别梦吗?”
“做!”康德薇拉慕斯用刀背迅速而精准地敲开鸡蛋壳,“简直是梦境大游行,让直头晕到现在!但这也正常。在新地方睡觉头晚,梦境总是很混乱。你要知道,妮妙,据说们能力其实只能看到类似梦境幻景。们手段并非催眠或进入恍惚状态,但们看到幻影和其他人梦境毫无分别,无论从清晰度、丰富度和满足度来看都是如此。不同之处在于,们记得自己梦。们很少会忘记自己梦到事……”
“因为你内分泌腺功能有些异常。”湖中女士打断她说,“你们梦——这说也许显得有些轻蔑——跟被内啡肽操控身体做梦模样。就像大多数先天性魔法才能样,你们这种才能起源也是平凡生理现象。可为什要说明这些呢?毕竟你早就知道。你还记得别梦吗?”
“有个少年,”康德薇拉慕斯皱起眉头,“扛着只袋子,在田野中穿行。时值早春,田野里空空荡荡。柳树……长在路边。弯曲、中空又丑陋柳树……树上光秃秃,但还留着几片叶子。男孩向前走,不时四下张望。天色很暗。天空中有星辰。其中颗在动。那是颗彗星。颗泛红彗星,闪烁着、倾斜着,掠过夜空……”
“很好,”妮妙欣喜地说,“虽然不知道你梦见什,但能确定那天日期。在‘辛特拉和约之年’春天,能看到红色彗星日子只有六天。更确切地说,就是三月最初几天。你在其他梦境里见到过类似时间标签吗?”
“梦,”康德薇拉慕斯哼声,捏起煮鸡蛋蘸蘸盐,“又不是日历。没有附注日期。但实话实说,梦到布伦纳之战,或许因为在你画廊里,盯着尼古拉斯·塞托西油画看会儿。布伦纳之战日期众所周知。如果没弄错话,跟那彗星出现是在同年。”
“对,你没弄错。你梦里战斗有什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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