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立刻陷入彻底
慌乱。农夫们冲向各自马车和棚屋，途中互相
“这是谁马蹄铁？”雷吉斯问，“请物主把它拿回去吧。”
没人上前。
“这是魔鬼花招！”牧师吼道，“你是个巫师，要不就是魔鬼化身！”
雷吉斯把马蹄铁扔到地上，转过身去。
“那就给
驱邪啊。”他冷冷地提议道，“不会阻拦你。但神裁已经结束
。听说，质疑神裁结果同样是异端行径。”
是无辜。如果神裁得出另
个结果，那她和你们都将被处死！说到做到！”
拉布斯长老和他那群人不满地叫嚷起来，却被聚集在牧师身后农夫们狂热呼喊声盖过去。在这群,bao民看来，这将是场绝佳消遣。米尔瓦看看卓尔坦，卓尔坦看看猎魔人。猎魔人先是抬头看天，然后又看向米尔瓦。
“你相信有神存在吗？”他低声问她。
“相信。”弓手看着烧红煤块，轻声答道，“但觉得，他们不喜欢被这种事打扰。”
“从火堆到那个杂种也就三步远，”卓尔坦咬牙切齿地说，“俺在铸造厂干过活儿，俺应该办得到……不过你们得帮俺祈祷才行……”
“湮灭吧！滚吧！”牧师尖叫着，在理发医师面前挥舞起枚护身符，又用另只手画出令人费解符号，“你这魔鬼，滚回地狱深渊去！愿你脚下大地开裂……”
“够！”卓尔坦怒吼道，“嘿，乡亲们！拉布斯长老！这场闹剧你们还想看多久？你们想……”
矮人话语被声刺耳尖叫压回去。
“尼弗迦德人来啦——”
“西面来骑兵队！都骑着马！尼弗迦德人进攻啦！快逃命啊！”
“稍等下，”爱米尔·雷吉斯把只手按到矮人肩膀上，“先别忙着祈祷。”
理发医师走到火堆旁，向牧师和观众们躬身行礼，随后飞快地弯下腰，把手伸进滚烫煤块之间。人群同声惊呼起来，卓尔坦骂句脏话，米尔瓦指头掐进杰洛特胳膊。雷吉斯挺直脊背，平静地看着手里发红马蹄铁，不慌不忙地走到牧师面前。牧师后退步，撞到站在身后农夫。
“如果没弄错话，牧师大人，”雷吉斯举起马蹄铁，“这就是所谓‘火之洗礼’，对吧？如果真是这样，想神明判决已经再清楚不过。这个女孩是无辜，她维护者也是无辜，而同样清白无辜。”
“让……让……让看看你手……”牧师嘟囔道，“真没烧伤吗？”
理发医师露出惯常微笑，抿着嘴唇把马蹄铁交到左手。他先将毫发无损右手抬到牧师面前，然后高高举起，让其他人也能看到。周围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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