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怎
感恩啊？”
“
确，”猎魔人补充道，“她有什好感谢？”
“感谢那些强盗马，”卓尔坦对上米尔瓦目光，“她可以宰掉它们吃肉，这样就用不着杀奶牛
。她显然对天花有免疫力，现在甚至不用挨饿。她会活下去。再过几天，等回过神来，她就会明白，是你们阻止强盗继续糟蹋她，也避免这些屋子被
“毕竟殿后部队也是有用。”米尔瓦意味深长地看杰洛特
眼，“你确定卡西尔是你敌人吗？”
猎魔人没答话，只是把剑还给卓尔坦。
“多谢。很管用。”
“那也得看给谁用。”矮人咧嘴笑，“俺听过猎魔人传闻，可不到两分钟就干掉八个人……”
“没什好吹嘘。他们连像样自卫都不会。”
马。强盗大叫声，拼命坐直身子，催促马儿加快脚步。
“好弓，”卓尔坦敬畏地嘀咕道，“好箭法！”
“好个屁！”猎魔人擦去脸上鲜血，“那狗娘养逃跑，很快就会带着大帮同伴回来。”
“她射中他！距离起码有两百步！”
“她完全可以射中马。”
长辫子女孩用双手撑地，跪坐起来。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徒劳地用颤抖双手拉扯自己破损衣裳。猎魔人吃惊地发现，她点儿也不像希瑞，而就在刚才，他还以为她们简直是对孪生姐妹。女孩用不协调动作擦擦脸，步履蹒跚地走向小木屋，径直穿过地上烂泥。
“嘿，等等。”米尔瓦喊道，“喂，你……需要帮助吗？嘿！”
女孩头都不回。她被门槛绊下，几乎摔倒，还好及时抓住门把。她走进屋内，重重地关上房门。
“人类果然是知恩图报典范啊。”矮人评论道。
米尔瓦猛地转过身，表情狰狞。
“马又没做错。”米尔瓦愤怒地喘着粗气，朝他们走去。她吐口唾沫，看着骑手消失在森林里。“
没能射中那个废物，因为有点喘不过气……呸，你这卑鄙小人，带着箭逃跑吧！祝它给你带去霉运！”
林木缺口间传来阵马嘶，接着是某人临死前哀号。
“嗬！”卓尔坦用敬佩目光看着弓手，“他也没能跑多远嘛！见鬼，你这箭还真有效！上毒？还是附魔法？就算那废物染天花，也没可能这快发作嘛！”
“不是，”米尔瓦心照不宣地看着猎魔人，“也不是天花。但知道是谁干。”
“俺也知道。”矮人摸摸胡子，脸上露出狡黠笑，“俺注意到你们总是回头看，俺也知道有人直偷偷跟着咱们。那人骑匹栗色马驹。俺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既然你们不在乎……也就不关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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