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两个人堵在栅栏边。对方抄起剑，企图自卫，但恐惧令他们手脚迟钝，根本做不出像样
抵抗。猎魔人面孔再次溅上鲜血——被矮人利刃切开动脉间喷出血。其他强盗趁机骑上
马，但其中
个旋即中箭，栽落马下，在地上扭动挣扎，像被网子捞起鱼。最后两人催马飞奔，但真正逃离农庄只有个，因为卓尔坦·齐瓦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矮人把斧子举过头顶，挥舞几下，掷出去，正中人脊背。那强盗尖叫着滚落马鞍，双腿乱踢。最后那个将身体紧贴马颈，跳过填满死尸深坑，跑向林木间缺口。
“米尔瓦！”猎魔人和矮人同声大喊。
弓手早已朝他们跑来。这时她停下脚步，岔开双腿。她放下搭箭上弦弓，随后又缓缓举起，越举越高。他们没听到弓弦响声，米尔瓦也没改变姿势，甚至连动都没动。他们只看到支箭划出高高弧线，朝下方疾飞。骑手身子滑向马鞍侧面，带着翎毛箭杆钉进他肩头。但他却没有落
，脚上新靴子显然是偷来，靴扣闪光铮亮。
那人大喊声，另个强盗自围栏后现身。他腰带挂在脖子上，腰带上别着把剑，而他正忙着系马裤扣子。杰洛特已经离得很近。他能听到那些男人哄笑声——他们正在拿草堆上女孩取乐。他深吸几口气，每次呼吸都令他杀意更浓。他可以让自己镇静下来，但他不想这
做。他也想找点乐子。
“什人？站住！”长发男人喊道，举起手里长矛，“你来这儿干吗？”
“
受够袖手旁观。”
“什——？”
“听过‘希瑞’这个名字吗？”
“……”
强盗没能把话说完。支灰羽箭正中他胸膛，将他掀下马鞍。不等他落地，杰洛特便听到第二支箭矢破空声。第二个强盗下腹中箭，箭头从他正在系扣子双手间穿过。他发出野兽般哀号，弯腰倒在栅栏上，撞断几根木桩。
没等其他人回过神、拿起武器，猎魔人已经冲到他们中间。矮人剑刃闪闪发光，放声歌唱。这是首用轻若鸿毛利剑谱写血歌。躯干和四肢根本无法阻挡它锋芒。鲜血泼洒到杰洛特脸上，但他无暇擦拭。
即使强盗们考虑过抵抗，倒下尸体和喷涌血浆也打消他们念头。个强盗裤子还缠在膝盖上，没来得及提上去，颈动脉就挨剑。他仰天倒下，滑稽地晃荡着尚未满足老二。另个强盗脱得赤条条，用双手捂住头，两腕却被希席尔连根斩断。其他人朝不同方向四散奔逃，猎魔人追上去，同时轻声咒骂膝盖处传来痛楚。他只希望这条腿不要再次辜负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