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瓦
目光证明她看法相同。杰洛特没说话。他感觉糟透
。左臂和右膝尚未痊愈骨头仍用看不见尖牙啃咬他，潮湿和身体活动让那隐约而恼人痛楚更加难熬。困扰他还有势不可挡、令人沮丧而又极度不爽糟糕情绪。他从未感受
消息传来时，俺们已经在去布鲁格城路上。大路上乱得要命，到处都是难民，有些从南逃向北，有些从北逃向南。他们人数实在太多，俺们被堵到路上。然后俺们才发现，原来前面和后面都有尼弗迦德人。离开德瑞斯科特以后，他们肯定是兵分两路。俺估计，骑兵大部队去东北方向，也就是布鲁格城那边。”
“这
说，尼弗迦德人已经到特洛山北面。看来
们被困在两股势力中间，但还算安全。”
“困在中间是没错，”矮人赞同，“但算不上安全。帝国部队侧翼有松鼠党、维登志愿兵和来自不同地区雇佣军，他们比尼弗迦德人更凶残。就是他们烧毁克瑙村，还差点抓住俺们。俺们好不容易才逃到林子里。所以咱们不该离开森林，还得时刻保持警惕。等咱们赶到老路那边，就沿楚特拉河往下游走，到艾娜河去。到艾娜河边，咱们肯定能遇见泰莫利亚军队。弗尔泰斯特王人马也该回过神来，开始对付尼弗迦德人。”(2)
“希望如此吧。”米尔瓦看看猎魔人，“但问题在于，们有要紧事，必须到南边去。们考虑从特洛山往南，去雅鲁加河。”
“俺不清楚你们为啥要去那儿。”卓尔坦怀疑地瞪着他们，“但这事肯定很重要，不然你们也犯不上拿脑袋冒险。”
他顿顿，等
会儿，但两人都没马上解释。矮人挠挠后背，咳嗽声，往地上吐口痰。
“在俺看来，”最后，他再次开口，“就算雅鲁加河两岸跟艾娜河河口都落到尼弗迦德人手里，俺也不会吃惊。你们究竟要去雅鲁加河哪个地段？”
“随便哪里，”杰洛特答道，“只要能到河边就行。打算乘船到三角洲去。”
卓尔坦看看他，大笑起来。但他笑声马上停——他意识到杰洛特没在说笑。
“俺得承认，”片刻过后，他说道，“你脑子里这条路线可真不得。但你还是趁早放弃这个白日梦吧。整个布鲁格南部都成片火海。没等走到雅鲁加河边，你就会被钉死在尖桩上，或被戴上镣铐押去尼弗迦德。就算你撞大运，真到河边，你也没可能坐船到三角洲。还记得连接辛特拉和布鲁格两岸浮桥吗？那里有人日夜看守，谁都别想穿过那段河面，除非你是条鲑鱼。你要紧事只能先放放。你点儿机会都没有。这就是俺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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