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幸子马上跑到刺桐树下，叫声“露宓妹妹！弗利兹弟弟！……”仿佛自己也立在码头上似
挥舞着手绢。
“伯母，再见！”
“再见！祝露宓小姐
路平安！定再来日本呀。”
“伯母，悦子姐姐，来汉堡玩儿呀。”
“对，
们要去。……等悦子长大
定去。祝露宓小姐身体健康……”幸子这样说时候，明知是和孩子们游戏，却不由得眼眶发热起来。
天，罗茜玛丽在树木繁茂两家毗连地方用日语叫道：“悦子姐姐，再见！”
悦子就用德语回答：“再见！”
“到汉堡，—定来信呀。”
“悦子姐姐也别忘给来信！”
“噢，定给你写信，定！……请代向彼得哥哥问好。”
同意你去，不知道你姐夫会说什
。总之，商量起来看吧。”
“拜托你请姐夫务必赞成，并且说服长房。”
“明年正月去话，也不用这样急呀。”
“越快越好。只是姐夫下次什时候去东京呢？”
“年内大概还得去两次吧。你先去学法语吧。”幸子说。
舒尔茨太太对于孩子们教育既严格又有规则，平常罗茜玛丽到悦子家来玩儿，到定时间，她就在篱笆那边叫喊“露宓——”。可是在这离回国才不足十天期间里，她似乎特别体谅孩子们惜别心情，不像平常那样到定时间就叫罗茜玛丽回去。所以到天黑，她们两人又像平常那样在会客室里摆弄光身布娃娃
“悦子姐姐……”
“露宓姐姐，弗利兹弟弟……”
两下呼应声刚停，突然又听到罗茜玛丽和弗利兹用德浯合唱起来：
“祖国至上。”
幸子走到露台上看，罗茜玛丽和她小弟弟爬在刺桐树恰到好处高度，立在树枝上挥舞着手绢，悦子在树下应和，合演着出开船景状。
第二十章
舒尔茨太太决定下月十五日带罗茜玛丽和弗利兹乘坐柯立芝总统号去马尼拉。罗茜玛丽由于悦子去东京时间拖得意外地长，她每天到悦子家缠住妙子和女佣们，追问悦子姐姐回来没有，为什不快点回来。悦子回家，玛丽利用剩下七八天工夫天天盼望着悦子放学后和她起玩儿。
悦子放学，把书包扔在会客室，就跑到往常那个铁丝网篱笆下，夹着些德国话叫“露宓姐姐，你来！”
这时罗茜玛丽走出屋子，跳过篱笆来到这边院子里，赤着脚在草地上跳绳。弗利兹、幸子和妙子有时也参加。
“、二、三、四……”从到三十，悦子能用德语数数。还有像“快！快！”“露宓姐姐，请！”“还不成！”以及其他些德语单词她都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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