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幸子也想既然这样
个局面，让妙子出国倒是个好办法，不仅解决
板仓
问题，还可以暂时避开奥畑。不过，报上讲得明明白白，欧洲风云迫在眉睫，把个妹妹单身送去国外，委实放心不下，长房也决不会同意，所以又踌躇莫决。现在听到有玉置院长陪她道去，就有重新考虑余地。据妙子说，玉置院长也不打算长期呆在法国。她第次留法，已经是好久以前事情，有机会她总想再去次，调查研究最新时尚。恰好那时山洪淹没西服学院，学校非重盖不可。因此她想利用这段时间再去次法国，大体上半年回国。她说：“妙子小姐本来应该在法国学上两年，要是你个人留在法国有所顾虑，那
和
起回国也不妨。即使只去半年，也有半年收获，再帮你活动活动，弄上个头衔大概没有什问题。目前计划明年正月动身，七八月份回国。时间极短，战事不见得会在这半年内爆发。即使爆发战争，那就听天由命，那种时候们两个人在起，胆子也壮得多。再说德国和英国都有朋友，万发生战争，也不愁没有避难地方。”妙子认为这样好机会不可多得，她想即使冒点风险也愿意随同她去。
“因为板仓这件事，这下子启哥儿也会赞成出国。”妙子说。
“也
今后尽量少来往，但并不是绝交。启哥儿现在不再怀疑，安下心来。今后大概不会再写那样信给二姐。”又说：“像板仓那种人，爱把怎样想就由他怎样想去，滑稽是启哥儿。”“要是有细姑娘那样心胸，就不成问题，启哥儿大概还做不到这点。”
妙子近来在幸子面前什都不回避，她从腰带里掏出只白鳖甲烟盒子，从中取出支新近进口高价金嘴香烟，用打火机点上吸起来。她把她那特有厚嘴唇张得圆圆，吐出圈圈白烟，思考会儿，侧转脸朝对幸子说：“二姐，你考虑过出国这件事没有？”
“嗯。这件事考虑倒是考虑。”
“你在东京没有提起这事吗？”
“和大姐谈许多事情，这件事已经挂在嘴边，可是想到它要牵涉到钱问题，必须特别巧妙地提出来才成，所以这次什都没有说。要说就请你姐夫去说吧。”
“姐夫对这件事是怎样讲？”
“你姐夫说只要细姑娘意志坚定，态度认真，他也可以去说说。不过他又说他担心欧洲可能要爆发战争。”
“战争会爆发吗？”
“究竟怎样还不知道，他说观望下形势再决定去不去。”
“自然是这样，不过玉置先生已经决定不久就要动身。她说如果去话，带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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