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成,要耐心等待你发迹,点也不觉得痛苦;但若要忍受你薄幸轻慢,等待你改悔,则日月悠长,渺茫无期,而这正是所最感痛苦!与其如此,不如现在们就诀别吧!’她语气毫不让步。也愤怒起来,厉声说许多愤激之言。这女子并不屈服,猛地拉过手,用力咬,竟咬伤指。大声叫痛,威吓她道:‘身体受此残害,从此不能参与交际,前程被你白白断送,面对世人还有何脸面,只有入寺为僧!今天就和你永别吧。’屈着受伤手指走出门去,临行吟道:
“屈指年合欢日,
难耐只因妒心深?今后你也毋须怨恨。’那女子听,悲泣吟道:
“数尽胸间无情恨,
应是与君分手时。’虽然如此赠答,其实大家并不愿就此诀别,只是此后段时间,不再与她通信,暂且四处游荡。”
“此后,时值临时祭预演音乐那日深夜,忽然雨雪纷飞,花径风寒。众人从宫中退出,各自回家。左思右想,除那女子住处,已无家可归。借宿宫中,又太嫌乏味;到另外个装腔作势女子那里去台夜,又难以得到温暖。于是忆起这个女子,不知道她那事后有何感想,便决意前去探。于是,弹弹衣袖上雪珠,信步前往。行至门口,又犹豫起来,不好意思迈进门去。后来想,雪夜造访,千般愁怨皆可解除吧?便毅然直入。里间灯火微明,些软厚日常衣服,烘在大熏笼上;帷屏撩起,似乎今宵正在专候到来。心中渐宽,自鸣得意起来。可她本人并不在,家中谁有几个侍女。她们告诉:叫小姐今晚在她父亲住所宿夜。’原来自那以后,她并不曾吟过香艳诗歌,也未写过言情书信,只是终回笼闭室,默默无语。觉得沮丧,心中想道:难道她是有意叫疏远她,才那样心生嫉妒吗?然而又无确凿证据,自己也许是心情不快而产生猜疑之举吧?环视四周,替精心预备衣物,染色和缝纫都较以前更加讲究,式样也较以前更为称心。可见诀别之后,她依旧钟情于。现在虽不在家,却并非定然已与绝交。此日晚始终没能见到她。事后多次向她表明心迹,她也并不对疏远,有时即使躲避,却并非让难以找到。她温和地对待,从不使难堪。有次,她对道:‘你如果还像从前样浮薄,确实使无法忍受。但如果你已彻底改过,安份守己,便和你相处。’想:话虽如此,她定然不肯与断绝交往,何不再惩治下。对改过事避而不答,且用盛气凌人之态予以回报。’不料这女子伤心绝望,终于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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