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金钱可以买到
。松冈先生说。
福来先生看着松冈先生有些故作正经表情说：
“松冈，
觉得这跟你主修农政也没有关系啊？神话姑且不论，迷信、旧俗、咒术这些，不是反而应该属于……是心理学领域吗？”
心理学也探讨这些东西吗？松冈先生讶异地问。
“当然啦。狐狸附身、神灵附体，都是心病或精神上混乱。如果是疾病，就治得好，若是混乱，就能使其镇定。关于动物磁力说，现在还无法胸有成竹地说什
，但不管是天眼通还是他心通，无非都是心活动、观念运动。”
不是很好吗？”
“这本身当然是件好事，但做书样态，也必须因应这些变化做出改变。以前是租书铺到各地巡回，因此即使印量不多，也可以供许多人读到。虽然送到各地方需要时间，但还是读得到。即使是并非适合大众阅读书，也没有问题。这类小众书籍只要放在适切地方就行
，不会找不到。即使不是印刷，抄本也可以。”
“嗯，应该是吧。”
“但现在不同。书变成贩卖商品。”
“这里也在卖书。”
松冈先生不知为何，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那信仰或风俗、习俗这
面呢？”
“习俗亦不过是观念联合啊，松冈。井上哲次郎[85]老师说，心理学是切精神科学基础。老师说，伦理学、教育学、美学这些事物，都应该基于心理学来理解，还说心理学是建设哲学唯学科。”
所以心理学才会被归在哲学系里——福来先生说。
“所以认为，身为学习心理学学者，挑战神怪不可思议才是正确态度。学者向来对这类事物敬而远之，但这是种怠惰。这本书中所写……各国事例是吗？认为
“是。不过新书话，能卖多少就印多少，这是天经地义。换句话说，如果卖不好，就印不多少。如果印得不够多，也无法送到全国各地。即使制度完备，如果书少，就无法充分送达各个地点。而无法充分送到，就卖不出去，如此来，就更不可能多印。真是教人苦恼。”
“原来是这样啊。”福来先生露出遗憾表情，“如果是好书，希望书商可以出版。”
“没那容易啊，福来学长。可是正因为如此，像这样店就更显得宝贵。对吧，老板？”
是没有特别宝贵自觉。老板说。
“这里短短半个月就弄到这部《金枝》，当然宝贵，老板。如果说不参考这本书，而想要搜集到这本书上所写种种例子，定得耗费比弗雷泽更多光阴。花上好几十年话，连人是不是还活在世上都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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