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闵身边还跟只猪哥样男人。是被带出场吧?那时阿龙对这样画面早已经见怪不怪。男人买烟时,他用眼角不时偷瞄站在门口,把自己发尾拉到嘴边咬着小闵,然后听见她开口:“头好痛喔,哥哥,今天就先这样让回去休息好不好?”
醉男人先是口里“贝比、贝比”胡乱叫着企图安抚,接着肢体动作就多,女人情急
在当会计母亲,在他高中那年,跟上班地方附近间铁工厂老板同居。之后阿龙就很不爱回家,读个离家很远三流改制后大学,当完兵就决定只身来台北找工作。白天骑着机车跑业务收账,下午四点回到小套房补个眠,晚上十点超商大夜班开始,凌晨六点下班休息下,再接九点半打卡。这样生活过两个月,每天都在硬撑。很想死,不知道这样日子自己还能撑多久,这样人生究竟会带他往哪里去?
原以为就只能这样成不变地过下去。要不是那个清晨,他和小闵又再次遇见话。
前次觉得她面熟,但是因为化浓妆,时也说不上来哪里见过。结果那天当阿龙看着对街关店,又想起自己母亲时,正好小闵下班绑起个马尾,进店来走向ATM提款。从屋顶监视照镜中,他终于把小闵正面看个清楚,恍然大悟。怕她尴尬,阿龙当时没露声色。
换作是他自己,也不希望在这种情境下被歌迷认出来吧?
好歹曾经也是发过唱片,某个少女团体中成员,虽然在良莠不齐歌坛大混战中只是昙花现,如今成七条通里酒廊小姐,总不是好下场。
小闵当时在那个团体里艺名叫咪咪,不算特别抢眼,但是高中时阿龙曾偷偷迷过她。他喜欢她名字与她那条甩来甩去马尾,意*她照片恐怕不下百次。四年大学,除作为宅男养成训练外,专业技能他还真没学到多少,成天泡在电脑前搜寻色情照片,趁室友不在便打手枪,有时候天照三餐打,多亏有咪咪及那些如今不知下落美眉自拍,让他度过那段没有女友只能自慰无聊阶段。
见到本尊,尴尬人其实是他自己
竟然下海成酒廊小姐啊?玩味着这几个字,不知为何,阿龙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这次反变成他在结账时不敢抬头,胃里有股酸气往喉头冒。那种不舒服感觉,不光是因为想到原本只属于自己性幻想咪咪,如今早被人真枪实弹射过,更因为在七条通这样场景,无邪无忧青春赫然已离得好远,想到自己未知人生,下变得颇为感伤。
又个月过去,再见面时刻换成某个子夜刚过周末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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